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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晨起,徐砚清躺在床上将自己团成个球状脸色涨得通红,他总觉得自己现在变得越来越没有下限了。

之前还只是拿人家仙风道骨的道长做做春梦,春梦了无痕等他一觉醒来还是那个品行兼优的三好学生,现在他却怀疑自己已经憋成了个变态,而证据就是被窝里让人无比尴尬的情况。

郎君起床了吗?木瑜隐约听到房里传出来的细碎动静,但是始终不见郎君起身,于是便守在外面喊了一声。

徐砚清拉着被子捂住涨到通红的脸,但是鼻翼间又是令他格外羞耻的浓郁气息,于是他选择躺平装死。

木瑜心里担忧得紧,他小心翼翼抬手将门推开一条缝隙,再把自己的脑袋瓜子挤进去:郎君可是身体不适?

没有。徐砚清纠结了一会儿,终于还是结结巴巴地开口道:打热水过来,我要沐浴。

一大早上就沐浴什么的,木瑜可不是个小傻子,自然明白他家郎君为什么迟迟不起身了,于是憨憨一笑:好嘞,我这就去让下人烧热水。

实际上小厨房里随时都准备着热水,只需要下人将热水打好倒进浴桶里就行了,徐砚清也不要木瑜伺候,将自个儿囫囵个埋进水里,他现在不想见人,实在是太羞耻了。

徐砚清沐浴好换了一件干净的衣服,这才通红着脸将那件被他弄脏了的亵裤丢进浴桶里,还掩耳盗铃一般在水里涮了涮。

稀里糊涂用完早膳,徐砚清躺在小院的桃花树下,懒懒散散得什么都不想干。脖颈后面酥麻肿胀的感觉一直不曾褪去,让他莫名有些心烦。

抬头瞥了一眼阻拦视线的那堵墙,徐砚清心头又有些气闷,他们两个都是男人,凭什么他经历了那件事后一直「念念不忘」跟个猥琐男一样,对方却依旧还是仙风道骨的模样。

不过他也不确定对方是不是还和以往一般,毕竟直觉告诉他这种事情他还是不知道为好。

郎君在看什么?见徐砚清一直盯着墙头,木瑜顺着徐砚清的视线望过去却什么也没看到。

看树,看云,看天。徐砚清有气无力地将目光落到遮住日光的桃树上,又想起梦中闻到的水蜜桃的香味儿,不由得砸了砸嘴巴:也不知道这树什么时候能结果子?

郎君,咱们院子里种的是仅供观赏的桃树,即便是结了果子也不能吃,但是山上种着许多蜜桃,现在已经开始结果了。木瑜没有多想,只以为自家郎君是真的想吃蜜桃了。

隔壁由于静安郡主的到来,所以为殷晏君研磨、奉茶的人就换成了静安郡主。

徐砚清跟木瑜交谈的声音并不高,只因为殷晏君耳聪心静,所以自然就听了个清切。

静安郡主只隐约听到徐砚清在说什么蜜桃,于是忍不住轻笑:京都多传闻徐家小郎君最是顽劣不堪,如今竟没有想到还是个贪图口腹之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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