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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寒枫正是因为文采斐然所以才在武安侯面前露了脸,要不然凭着苏寒枫和武安侯夫人一表三千里之外的那点儿亲戚关系,又怎么可能在武安侯府来去自如。
听说你上次冷嘲热讽把苏寒枫气走了?这事徐羡之可就不是从木瑜口中得知的了,他自然有自己的手段和渠道。
徐砚清终于慢吞吞地将一碗粥喝完了,整个人懒懒散散地靠在椅子里,闻言眼睛都没抬一下:兄长跟我还需要兜圈子,想问什么就问吧!
下人手脚麻利地将桌子上的残局收拾干净,这时院子里卷起一阵微风,旁边树上枝叶的嫩芽摇摇摆摆落在了徐砚清的肩头,然后被徐羡之随手拈去。
宝贝弟弟如今是怎么看怎么乖巧顺眼,徐羡之便不由得开口说道:你以前对苏寒枫那叫一个体贴入微,简直比对亲兄长还要好,他是做了什么让你如此不开心?
徐羡之虽然有在弟弟身边安插了眼线,不过到底是怕弟弟遇到什么解决不了的危险,还不至于要让那些人监视着徐砚清的一举一动。
兄长问得问题回答起来过于复杂,徐砚清这会儿吃饱喝足就开始有些犯懒,哪里有功夫跟徐羡之聊这些令人不甚愉快的问题。
于是直言道:兄长不用担心我被他骗了去,我若喜欢他尚且能够纵容他心里那点儿小算计,若是不喜欢他那点儿手段在我面前还不够看。
徐羡之闻言忍不住大笑起来,看来他家弟弟是真的看清了苏寒枫那个奸诈小人的嘴脸,要不然也不会这般做派。
那你可要小心一些,俗话说君子易防,小人难缠,苏寒枫那样虚伪做作的小人怕是不好对付。对自己这个一贯大大咧咧的宝贝弟弟,徐羡之是一百个一千个不放心,但是不放心也没有办法,弟弟是一点儿让他插手的意思都没有。
徐砚清抬手打了个哈欠,长长的睫羽被生理泪水打湿,春日里本就容易困倦疲乏,再加上他那本就是个惫懒的性子,于是干脆地对着徐羡之摆手送人。
徐羡之哭笑不得抬手撸小动物似的在弟弟头顶磨蹭了几下,这才心满意足地从院子里离开。
武安侯府,徐羡之刚刚踏进自己的院子,就看到他家老父亲壮实得跟座小山一般的身影。
徐羡之忍不住抽了抽嘴角:父亲怎么会在儿子院中?
第5章
徐小郎君今年多大年岁?
怎么?武安侯盯着大儿子非常不悦地冷哼一声:当爹的还不能来儿子的院子了!
如果您能不抻着脑袋往外看,这话儿子还能多信几分。徐羡之痛苦挠头:砚清说他还没玩够,等过段时间就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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