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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得及细看(加上火柴的光线也相当窘迫),荧光便“呼”地一声沿着洞顶往深处钻去,在从明到灭的一刹那就消失了。

“什……什么东西啊?”唐缈问。

在场六个人只有他和唐画没被光点碰过,可能因为他俩一个始终趴在地上,另一个相对矮小得多。

离离连忙凑到火苗前看自己的手指,发现食指尖上有一个黑色的小洞,像是被庙里那种线香的烟头烫着了。

淳于扬也抬起手背,那里有一道炭笔尖粗细的黑线。

“感觉像是皮肤瞬间碳化了。”他眯起眼睛,“这和浓酸滴在皮肤上的原理一样,简单来说是物理损伤加上化学损伤,一方面热量灼烧皮肤,一方面使皮肤脱水。”

火柴熄灭,唐缈又划亮一根。

司徒湖山赶紧趁着火光寻找他不知所终的长袍,那衣服已经碎成了布条,一片片散落在潮湿的地面上。

这让他头皮发麻相当后怕,又不禁发出可惜的声音:“啧啧啧,这件衣服我已经穿了十年了!当年可怜,攒了几年布票才够做这一身衣服,结果就这么没了!话说那发光的到底是啥啊……”

唐画说:“是狗。”

“什么?”

“狗啊。”小姑娘重复。

“……”司徒湖山问,“谁家的狗长成这样?”

“狗!”唐画不容置疑。

“知道了,是狗。”淳于扬强行承认。

司徒湖山话多,又问:“那么画儿,刚才到底是哈巴狗还是狮毛狗咧?”

这下唐画恼了,生气地叉起小腰,说了声:“哼!”

淳于扬责怪地望着司徒湖山的方向:“司徒先生,不管长毛短毛,土生或者舶来,狗就是狗,品种有那么重要吗?”

司徒湖山也叉腰说:“嘿,你这个X!一点儿原则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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