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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了一眼周纳德:“其次,以唐家的条件,藏东西不是在地下就在山中,怎么保存脆弱的古画?周干部八成又是胡说八道。”

周纳德生硬地说:“这种事情要用实践检验嘛!”

淳于扬摇头冷笑:“你觊觎那一吨黄金就直说,为什么要编故事?觉得我们几位书读得少,好哄是么?”

“谁说我是编的?”周纳德毫不退缩。

淳于扬注视他半晌,问:“所以,周干部,真是我祖父告诉你唐家藏有古画的么?”

周纳德板着脸:“老爷子告诉我的事儿比画多多了!”

话说到这份上,他们两个居然不再继续,而是沉默相对。

司徒湖山等不来下文,看看你,又瞧瞧他,也不知道谁说真话,谁在撒谎,只能骂道:“妈了个X的,赶紧解释啊!为什么你们叔侄俩一起到唐家来做贼?!”

“什么叔侄?”淳于扬皱眉。

司徒湖山嚷嚷说他是你爷爷老烈头的徒弟,从辈分上来讲是你师叔哇,咱们泱泱中华礼仪之邦忠孝传家,辈分上可不能乱,乱了叫人家美国人笑话……

老货说话一套一套,旁人插不上嘴,淳于扬嫌烦又要往祠堂外走,这次拉上了唐缈和唐画(小妹妹早已经被吵醒了)。

司徒湖山问:“你们去哪儿啊?”

“不去哪儿。”淳于扬说。

但他们三个刚刚迈出祠堂门槛,其余三人就立即跟上,尤其始终身处局外的离离,仿佛就等着淳于扬有所行动。

对于她来说,是美国人或中国人,是画值钱抑或金银值钱等问题目前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如何保命,下一步才是把财宝带出去。

她自私,也因自私而专注,在其余人闹作一团时,她依然在祠堂里上下左右打量着,摸索着,寻找着。大概有那么两三分钟,连淳于扬都忽视了她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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