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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就是中了。”唐缈一口咬死。

兹事体大,不能承认,否则后患无穷。

“再见。”淳于扬转身就走。

“哎哎哎别走别走别走!”唐缈追上去,前面那位怎么都不回头。

后来,淳于扬一上午都呆在祖宗祠堂,因为鬼地方阴森,唐缈不愿意进去。

唐缈还是坚持找理由撩了他两次,一次问他要不要喝李白大曲,一次问他抽不抽黄鹤楼。

淳于扬简直气不打一处来,堵着门说:“别的都好说,这两样我实在受不了,我一不抽烟二不喝酒,而且最讨厌别人抽烟喝酒,因为这两样东西都有恶臭,你也不许碰!”

唐缈问:“碰了怎样?”

淳于扬说:“碰了它们就别碰我!”

“……”唐缈颇为无辜地说,“我本来也没打算碰你啊。”

“你走。”淳于扬指着院门。

唐缈问:“我抽了烟然后往身上喷点儿花露水,就能碰你了吧?”

“走!!!”

唐缈灰溜溜地走了。

司徒湖山正躺在客堂房顶北面的阴凉处等他,手里捏着几块瓦片,每次看到他经过就飞瓦削他的脑袋,要让其尝尝头破血流的滋味。

一两次后,唐缈见了他就脑壳疼。

周纳德倒是比较平和,就坐在客堂门廊上看《三国演义》,一旦有人经过就没话找话地说两句。然而他套路又多,城府又深,装得又像,唐缈被他弄得云山雾罩,只学了一些扎根基层、联系群众的本领。

离离爬坐在围墙上,怨怼地望着杀机隐藏的绿色水面。打死唐缈也不肯主动和这女的交谈,万一她发作起来又要打要杀的。

唐缈只能跟唐画玩,两人在厨房薅了一上午的猫。

那猫也不知道察觉了什么,原先在唐缈面前趾高气昂、爱理不理,现在噤若寒蝉、言听计从,前后判若两猫,连被唐缈摁在灶台上亲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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