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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53(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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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进房插上门栓,摸了摸口袋里的胃宁丸药瓶,咬了半天指甲平复紧张,这才手脚并用爬上灶台后的草堆,开始察看自己火烧火燎的脚心。

拆开纱布,只见两个巨大的、色泽深红的燎泡夺人眼球,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打死他也不会相信这鹌鹑蛋大小的玩意儿会长在自己身上。

“……”他无奈叹息,“要死了,这他妈得三度烧伤了吧?往后搞不好我他妈得截肢了!”

这时听到外面有人敲门,他没好气地问:“干嘛?这么快就想通准备拿解药了?”

只听淳于扬说:“让我进来,我替你把伤口处理一下。”

唐缈倒是很乐意接受这个帮助,可惜他现在无法走到门闩附近,只好告知实情:“我动不了,算了吧。”

他听到外面安静了一阵,以为淳于扬走了,没想到那人突然从厨房后窗跳了进来。

唐缈震惊道:“妈呀,那窗子那么小,居然你也能通过?”

淳于扬淡然说:“我能通过的地方多了。来,把脚给我。”

窗外明明是白昼,却已经暗如黑夜,淳于扬点起煤油灯观察唐缈脚下的大燎泡,说:“其实理应再过两个小时才挑破,怕你忍不到那个时候。”

唐缈连忙摇头:“忍不到,忍不到,快救救我!这是你造的孽,你得负责到底!”

淳于扬白了他一眼:“但是现在挑了,过一会儿它还是会长的。”

唐缈立刻从脑袋上拔了一根头发递给他:“喏!”

淳于扬会意,却没有接。

关于头发是个小诀窍,过去部队行军或者学校军训都需要拉练,动不动走上十几二十公里,但没有像如今这样的好鞋子,于是很多人会在拉练途中脚底打泡。

那水泡就算挑了还是会再起来,想让它尽快消下去,就得在挑破水泡的针孔里插一根头发,算是最原始的引流。

唐缈的意思再简单不过,淳于扬却断然拒绝:“不卫生。”

他将唐缈抱上灶台,找来一根缝衣针在煤油灯上烧红,一手抓起他的脚,迅速把底下的水泡扎破了。

唐缈双手撑在臀后倒抽凉气,淳于扬问:“怎么?扎个水泡还疼?”

唐缈说不疼啊。

“不疼你吸什么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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