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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稍稍用力,他便疼得满灶台打滚。 “住手住手住手!!!停了停了停了!!!” “啊啊啊啊!!停下啊啊啊!!!” “我喊你爸爸还不行吗?!别按了别按了!!!” 淳于扬说:“哦,原来是这样,我明白了。” “明、明白什么呀?”唐缈扭过头来,小脸苍白如纸,额头上满是冷汗,鼻血更抹了一灶台,相当血腥,不知为什么也有点儿靡丽,总之触目惊心就是了! 淳于扬说:“虽然你各大腧穴却没反应,但我有应对这个毒的方法了。”说着又是一按。 唐缈哭爹喊娘,把鼻血抹向高处。淳于扬赶紧挡了他一把,说:“别乱滚,小心锅烫!” “爸爸……饶了我吧……”唐缈嗓子都快哑了。 “别乱喊,你等我一下。”淳于扬说着便走出厨房,一分钟后回来,手里多了他的军用挎包。 他先是在菜篮里找到了几块生姜,又从碗橱里翻出一点桂圆干、红枣干和紫苏叶,接着重新烧起一小锅水,卷起袖子洗了手,麻利地将姜和其余材料或切片或碾碎,一起倒在锅里。 当屋子里渐渐弥漫起姜汤的香气时,淳于扬从挎包里掏出一包药粉撒下锅,又加上一片熟地,说:“熟地是熬药剩下的,送你补补肾,免得待会儿受不过。” 唐缈颤声问:“受不过什么?” 淳于扬居高临下望着他那张因为沾了血而红白交错的脸,半晌方说:“受不过痛。”
淳于扬从军用挎包里掏出一根艾条, 揪下几团艾绒捻成围围棋子大小, 捏在掌心,转身对唐缈说:“接下来你要忍着点儿。”
唐缈下意识地往后缩,满脸惊恐:“你要干嘛?”
“与其坐以待毙, 不如冒点儿险, ”淳于扬出手扣住其脚踝,“拔毒。”
“……”
唐缈爬着逃窜,被他一把拉了回来:“躲什么?想死?”
唐缈不想死, 但直觉接下来的事会比死还痛苦!
淳于扬说:“目前看来这毒只走肾经,说明其极为猛烈偏激。如果现在不把它拔|出|来的话, 下午五六点钟肾经旺盛的时刻就会正式发作,你目前的症状只是流鼻血而已, 谁知道将来还有什么,麻烦你配合一点!”
唐缈蹬腿:“我不要!让它流!你走开!将来的事将来再说!”
“非拔不可。”淳于扬为了阻止他逃跑,干脆跃上灶台把他的两条腿都控制住,一条扣在手中, 一条夹在腋下, 两个人以极为古怪的对峙姿势。
淳于扬的表情还算沉着:“不要爬了, 有句话老话叫‘逢时为开,过时为阖’, 一旦时机到了,你的小命就危险了。等下我会用艾灸你脚底肾经上的涌泉穴,这种灸法很痛,会使你皮焦肉烂, 伤口打脓,一般人不会灸这个部位,也不会用这种灸法,这可是我自己摸索出来的,你千万不要乱试!”
“什么什么?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
“别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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