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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冰冷无情地给出了答案，“不能。”

这下欧阳千然死心了，也不再挣扎和抱有幻想了。系统已经打破了他所有的幻想。心里充满了绝望的欧阳千然拿起了手机，播出了那一个熟悉的号码。

“小然？回到家了？”

电话里传来了凌影洌熟悉关心的声音。

欧阳千然突然鼻子一酸，眼睛开始被泪水湿润，声音有些哽咽，“恩，到家了。”

听出了欧阳千然声音不对经，那边的凌影洌有些着急地问道：“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看了一眼那只剩下一颗枝干的，孤零零的黄金果苗，欧阳千然精致的脸上挤出了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没什么，什么事都没有。凌影洌，我有一件事，想要告诉你。”

“什么事？”

“我爱你……”

面对欧阳千然突如其来的表白，那边的凌影洌沉默了一下之后，迅速作出了回答，“恩，我也爱你，深爱……”

够了，有了凌影洌这句话，欧阳千然觉得足够了。

晶莹的泪珠从他眼角滑落，脸上硬生生挤出来的笑容，要多难看，有多难看，“不和你说了，先挂了，晚上早点睡。”

“恩，你也早点睡，明天见。”

“明天……见……”欧阳千然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好不容易才说出了这句话。原来在不知不觉中，凌影洌在他的心目中已经如此的重要的。原本想要告诉凌影洌他快要离开的事实，但是却始终说不出口。他舍不得，舍不得凌影洌难过。

凌影洌不知道，他们已经没有明天了。

手机从欧阳千然手中滑落，“啪”的一声，掉落在了地上。落地窗没有关上，一阵风吹了进来，同时传来的还有汽车引擎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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