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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这是谢知谨第一次如此确切地说出想要的东西,但相同的礼物送给两个不同的人,江遥多多少少觉得有点不重视谢知谨的生日。
他试图改变谢知谨的想法,又问,“球鞋呢,或者是香水?”
可谢知谨说,“为什么不能是钢笔?”
江遥心里阵阵发虚,半晌咬唇道,“好吧,那我就送你钢笔了。”
他都已经答应下来了,谢知谨却不悦道,“不想送就别送。”
江遥慌道,“我没有说不送啊,”又耷拉着脑袋,慢吞吞说,“谢知谨,你能不能不要总是这样?”
江遥从来没有问过谢知谨此类问题,谢知谨眉心紧蹙,“哪样?”
阴晴不定,变幻莫测。
这话江遥自然不敢说出口,只闷闷道,“没有,我瞎说的。”
又不禁想,如果是贺鸣的话,肯定不会这样对他。
江遥意识到自己拿谢知谨和贺鸣做对比,有种说不出的微妙感觉。
就好像,好像他的心里在不知不觉间住了两个人。
他的回答很显然没能让谢知谨满意,谢知谨周身冷冽,面色更是寒若冰霜,一言不发看着他。
江遥讨好地舔了舔谢知谨的唇角。
这么多次下来,他再是笨拙,也熟练地掌握了让谢知谨气消的办法。
他瓮声瓮气地说,“想做。”
谢知谨冷声问,“做什么?”
尽管羞耻,他还是红着脸小声地把话说完,“想和你做……”
纯真与爱欲在江遥身上完美融合,在这种事情上他总是能给谢知谨最坦荡的反应。
喜欢被用力地拥抱、喜欢被深重地亲吻,也喜欢和谢知谨做……
最喜欢,最喜欢谢知谨。
他晕晕乎乎,坐在云端上,上升又下坠……
江遥混混沌沌攀上高峰,脑海里骤然出现一张妍丽的脸,抓在谢知谨肩头上的手不受控制地一紧。
谢知谨垂眸,一滴汗坠在他眼尾处,喘着问,“怎么了?”
他泪眼涔涔地看着谢知谨,不说话。
“弄疼你了?”
江遥抱紧谢知谨,脑袋晃了晃,半真半假地撒了个谎,“太舒服了……”
谢知谨的眼神像是窗外的天,彻底暗了下去。
中场休息时,底下垫着的厚毛巾已经湿得不能看,江遥呼吸绵长地挨着谢知谨,哼哼唧唧地似是在撒娇。
谢知谨的气已然全消了,正想起身换条毛巾,江遥放在床上的手机却响了起来。
手机离谢知谨比较近,他见到屏幕上的贺鸣两个字,唇瓣不自觉地抿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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