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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平时上课很专注,今天却老忍不住往旁边看两眼,总是担心江岁会越烧越严重,又将抽屉里的被子小心给他披上了。
以前江岁上课还是很安静的,他不太听课,但是很少打扰陆承,只会自己默默的在旁边画画,陆承劝他听课,他也会乖乖收起画本,盯着黑板。
今天却很闹腾,虽然趴在桌子上,但一直皱着眉,估计是睡得不舒服,手垂下来,有一下没一下去捏陆承的手指。
“怎么了?”
陆承想帮他擦擦脖子上的汗。
“头疼。”
江岁没睁开眼,手上又玩闹似的捏了一下。
陆承冰凉的湿巾一碰上他的后脖子,他就被激的一抖。
陆承只是碰了碰他,他皱着眉,都好像承受了极大的不适。
陆承:“太冰了?”
江岁又抖了一下:“痒。”
他的后脖颈好像格外的敏感。
这么折腾睡了一节课,下课的时候,江岁的精力总算好了一点。
只是戴口罩之后,鼻子红眼睛红,真的很漂亮,浑身奶白,一点触碰都会很敏感,大眼睛瞪人,就跟奶糖成精似的。
陆承心疼他这么难受,但其实又包藏着不可言说的心思。
因为不舒服,江岁懒得动弹,平时捏两下都会瞪他,今天随便他怎么捏脸擦脸,都有气无力的随他折腾。
陆承没忍住,又揉了揉他的头。
下课的时候,于柳来收作业,顺带和江岁开玩笑:“你们昨天睡一起啊?怎么这么巧,撞到一起迟到了。”
江岁趴在桌上,闷闷道:“是啊,忘记设闹钟了。”
于柳突然来了精神,一脸吃到瓜的表情看着他。
旁边的顾煜:“??”
他拍桌而起:“你到承、陆承家去了?”
对方的反应太剧烈了,江岁还以为自己说了什么不该说的。
他迟钝的眨了眨眼:“这是不能说的吗?”
“倒也不是不能说。”
顾煜叹了口气,眼里隐隐有些泪光在闪烁:“只是有些心寒罢了。”
江岁:“?”
旁边,黑子刚好路过,贴心的解释:“顾煜和陆哥很早就认识了,每次想去找陆哥玩,都被拒绝了,至今还不知道陆哥家的住址到底在哪儿。”
顾煜伤心的说:“他家是藏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吗?”
见不得人倒也没有。
江岁回想了一下,是怕顾煜带着其他人走来走去,弄坏了盘子?或者是没见过允许闯入陆承的秘密地下室?
“不是见不得人,是见不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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