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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用什么画的?是带着金粉吗?周启尊随口问出一嘴。
张决明一顿,平淡地说:丹砂而已。
丹砂?周启尊又盯着看了看,这丹砂也太漂亮了。
周启尊皱起眉,下意识将化煞符贴近鼻尖闻了闻,竟闻到了一股非常舒适的香味。这香味很熟悉。周启尊愣了两秒,反应过来了是张决明身上的香味。他每次和张决明贴近的时候,就能闻到。
饶是还不信任张决明,现在张决明回答了他所有的问题,又救过他性命,周启尊再怎么慎重,再怎么多疑,也不至于不识好歹,和一张符过不去。
左右不过是纸片子,带在身上一点重量不占。周启尊想着,最坏的结果不过是这符咒自个儿烧起来,再在他身上烧个疤而已。
反正当了那么多年特种兵,他身上的伤疤早够凑一张图了。不差事。
更重要的是,当下,除了听张决明的,周启尊并没有更好的选择。
识时务者,为俊杰。
谢谢。周启尊将化煞符对折。他裤子还是湿的,衣服也没干,光着膀子,只能先将化煞符捏在手里拿着,我会贴身带着的。
心尖子的皮肉最矫情,伤口愈合特别慢,慢得愧对张决明这一身山鬼血脉。听了周启尊这话,张决明只感觉那伤疼处又开始酥酥痒痒,该是正在往外长肉。
而心尖那地方又没法抓一把,闹得张决明一阵难受,只得大喘一口气,才能略微压压痒。
你站着干什么?过来坐着呗。周启尊指了指头上的火团,来一起烤烤火。
张决明吸完这口气,憋着两秒喘出去,这才迈步上两层楼梯,在周启尊身边无声无息地坐下。
张决明坐下来,周启尊感觉到头顶的火团又盛了一些,火光大熠,温暖将两个人完全笼罩住。
周启尊继续理顺江流的事:我认为,有很大可能,江流就是死在金明宇家,和那疯女人脱不了干系。
张决明想了想:那女人的精神状况和身体状况都很差。她并没有被邪祟上身,凭她自己,应该杀不了江流。
没错。周启尊赞同,江流再完蛋也是个年轻小伙子,凭她的体力,也不可能将尸体抛进河里。
张决明眉心皱起来:所以,一定还有......
周启尊接下张决明的话:还有别人。
比如从金明宇家慌慌张张冲出来的那个男人。
周启尊:或者,是有过什么邪乎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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