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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绷着脸颊,一双眼睛睁圆,都要冒出火光,胜券在握地质问他,你怎么不说话了?是不是心虚了?哑口无言了?!
盛辞轻笑一声,支着下巴的手微松,修长的手指朝前伸,又往后弯了下,对着自己勾了勾,我心虚?
她气鼓脸,重重哼了声,难道不是吗?
当然不是。
咱就是真无语了。
盛辞轻飘飘开口,某些人是不是忘了件事?
也不知道是谁,以前去超市买东西,结账的时候说要买口香糖,结果哐哐哐拿了好几盒扔进购物车。
他没带感情地描述着被她忘掉的英勇事迹,听盛辞这么说,被孟京棠打包深埋的记忆忽然被掀开,那种社死的感觉再次袭来。
那次结账时,收银员小姐姐莫名其妙看她时,孟京棠还以为人家是在说她买的东西有些多,结果确实是在疑惑她买得多,但对象是某不正经东西!
她那时候压根没仔细看,谁让它跟某迈长得那么像!
回忆至此,孟京棠脸颊绯红一片,腮颊火烫得她有些头脑发懵,舌头也心虚地打结,我!那我那时候又、又不知道是那个东西
前一秒还理直气壮质问,后一秒怎么这罪魁祸首成了她自己?
语气越来越弱,声音越来越小,怎么质问着质问着,不占理地成了她。
她鼓鼓脸,双手抱住膝盖,我认是我买的行了吧!
就算是我买的又怎么了,那、那你换住的地方干嘛还要带着那、那种东西??还还不是你自己一肚子花花肠子!
这话说得也心虚,毕竟他们在一起时,他确实正人君子的很。
盛辞失笑,无奈看着她,孟京棠,你是不是非要反咬我一口?
她撇嘴,那我又没说错,你带着它们干嘛?正常人应该扔了才对!
正常人群:不是我们说的,不背锅!
盛辞被她的小语气逗笑,语气含笑地说:不是特意带过来的,搬家时不小心带过来的。
孟京棠狐疑看着他,半信半疑,觉得他是在甩锅搬家师傅。
盛辞摊摊手,真的。
搬家时他也不知道这几盒东西也顺带着搬过来了,还是前段时间他整理柜子时,才偶然发现里面有之前被孟京棠扔进去的几个小方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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