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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昨夜大师兄是和我在一起......今天早上我们才分开......大师兄......大师兄之前不说,是为了......为了怕我......
她的话并没有说得完整,可是这背后的意思,在场的所有人能自己被补的明白。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一整夜过后会发生了什么,是个人都知道。
只听单嫣嫣又语带哽咽的说道。
刚才......刚才是我害怕极了......我一个小小的女子,哪里见过这么大的场面,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可是,可是眼见着要定祁郎的罪,我又不能眼睁睁看着......看着他就这么白白的担上了......担上了那样的罪名......我虽然也很伤心阿笃的离开,可是我也不愿白白错放错杀了好人,放过了凶手。
单嫣嫣边哭边说,一派不堪重负的样子。可站在一旁的长孙凌妍却憋不住冷笑了起来。
这样就祁郎祁郎的叫上了。这女人嘴上说的好听,说什么害怕错杀好人,可是之前还不是想把脏水泼到她和二狗的头上。
为何这么大的事,旭颐掌门没来之前她却是瞒着不说?还不是看着祁鼐的靠山来了,情势逆转,不过就是想借着这件丑事的东风,造成个事实罢了。
泓刹那边有人证,祁鼐要是再找不到什么有力的证据,那这件惨案他就算背上了,即便是他那个掌门师傅也救不了。现在单嫣嫣给他动了一架梯子,他就是再不情愿,他那个师傅八成也会按着他下去的。
单嫣嫣和他共处一室的事儿,是真是假的不重要,祁鼐必须硬生生的认下了这笔烂账。
比起这个前程似锦的大师兄来,韩忱和展梓渊之流的又算得了什么?
果然就和长孙凌妍想的一样,下一刻。旭颐掌门的脸色也和缓了下来。
他看了看跪在地上的单嫣嫣,语气温和的说道。
你们既是两情相悦,为何不禀明本座,好为你们操持一番。
说着,他还颇觉无奈的摇了摇头,对着祁鼐说道。
这就是你的不对了,让一个姑娘没名没分的跟着你,不是光明磊落的大丈夫作风。
听他这么说,祁鼐只得苦笑着点了点头。
他原本前程似锦,以现在的资历和身份,想着找到一位家世修为都顶尖的道侣不难。
让他下手杀孙谦不是难事,可是让他为了这件事情,白白搭上自己的前程,他就有些不情愿了。只是事到如今也没有别的办法能够脱身,只好不情不愿的倒身下拜,恭恭敬敬的想上堂扣了三个响头。
师尊,徒儿也是一时想左了,委屈的单姑娘。
这便是认下了这桩婚事。
一边的单嫣嫣顿时嘤咛了一声,起身便依偎到了他的身侧。
嫣嫣不悔。
她低下了头,看似娇羞不胜,只是那音量不大不小的,刚刚好让四周的人听得清清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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