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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人断案能力一般,心却是好的,考中之后远赴安平县当县令,遇到这等事,不为了乌纱帽把事情往下压,反倒是一封加急信送往开封府,求包大人解惑,只这一点,就不知比多少人强了。
展昭微微颔首,又问道:“小兄弟,你们是如何发现我的?”
小衙役道:“天亮之前,有人敲响了县衙门口的鸣冤鼓,小的出门一看,就看见您了。”
展昭皱眉,道:“只有我?”
小衙役道:“是啊……您就躺在县衙门口,胸口血淋淋一片呢……也不知是哪一位侠士将您送来,却也没留下姓名。”
展昭略一思量,又道:“我既昏迷,又无人告知我的身份,你是怎么知道我是官差的?”
小衙役挠了挠头,道:“您的腰牌啊,上书开封府,那侠士还特意放在您胸口上,生怕我们看不见呢。”
展昭的眼神忽动了动。
他沉默了片刻,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那小衙役看出他心情似有些不好,不敢说话,也不敢走,只得杵在那里当木头了。
半晌,展昭才温和地笑了笑,对那小衙役道:“劳烦小兄弟,请叫你们陈大人来此一叙。”
小衙役松了口气,又朝展昭行了一礼,这才退下了。
他的腰牌正放在床榻边的小几上,只是展昭刚刚心头激荡,所以才没注意到。
此时此刻,他的目光就落在了开封府的腰牌之上。
这腰牌……
他记得很清楚,在鬼宅的湖中,他与红鬼衣缠斗,腰牌就在那个时候掉落湖水之中,沉入湖底。
但是现在,腰牌又重新出现了。
……是琥珀,她要把他带到县衙来,又怕县衙的人见死不救,所以就入湖中把他的腰牌捞了上来,就放在他的心口处,绝对让县衙的人能看的见他是京城来的官差。
……琥珀。
琥珀啊琥珀,你究竟想要干什么呢?
说着恶狠狠的话,一爪子抓得他晖过去,可是伤明明在心口处,再深上三分就足以将他杀死了,她却没这么干,反而将他送回了县城。
正巧这时,陈玉山已来了。
陈玉山与展昭也有过一面之缘,他急匆匆的进来,见展昭面色苍白,神色却很沉静,似无什么大碍的样子,也松了口气,道:“展大人,您无事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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