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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理伤口,又怎么能不疼呢?
花满楼虽然很怜惜这一位蛇美人,却也知道,此时此刻,当务之急就是赶紧替她处理好这伤。
沾着水的干净毛巾,抚上了血肉模糊的伤口。
蛇女倒吸了一口冷气,痛得瑟瑟发抖,她嗷呜一口,咬住了花满楼的被子,开始撕扯花满楼的被子,整个人看上去都像是一个被欺负得惨兮兮的小可怜一样。
她的额头上,都沁出了一层冷汗,又无助、又可怜的硬捱着这一切。
花满楼叹了一口气。
他低声道:“不是说要咬我的胳膊么?”
花满楼的声音又低、又温柔,却带着一种令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诱惑力,像是电流,打透了蛇女的脊柱骨,让她一下子失了力气,软到了褥子上。
蛇女伸手摸了摸花满楼露出的一截小臂,小声道:“你的小臂真好看,舍不得咬。”
她的手就好似冰凉的丝绸流淌而过。
而她的话却又这么直白,直白的让花满楼都微微一怔。
花满楼二十多岁,青年才俊,又是江南花家的七公子,总不可能一个女人都没接触过,但他所见过的女人,都十分的得体有礼,哪里会上来就问能不能咬你,伸手就摸一摸男人的小臂呢?
动物之间,没有人类之间那种遮遮掩掩的虚礼,它们想要什么,就做什么,想说什么,就去说什么。
遇到这样一只蛇女,花满楼又能有什么法子呢?
他侧了侧头,一时之间竟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只能转移话题道:“你痛不痛?”
蛇美人抽泣着说:“痛——我要痛死了——”
她真的是很直接的去表达自己的感受。
花满楼的心很软,最听不得旁人如此痛苦、如此可怜的声音,可他偏偏却又不能停下手上的动作。
他只好道:“说点什么吧,我听说,人若是聊起天来,注意力就会被分散一些。”
蛇美人没有说话,只是那一条蛇尾巴又悄悄地探到了床榻的下面,从花满楼的衣服下摆缠进去,缠住了他的小腿,轻轻地蹭了蹭。
花满楼忍不住笑了一下。
他温声道:“在下花满楼。”
蛇美人好歹心智健全,还是能听出言下之意就是问她的名字的。
她抽泣着,小声地道:“我叫枝玉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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