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咋回事?

冷得两条胳臂都在冒鸡皮疙瘩的李大锣,狐疑地抬头往上看。

还没等他见着天上那明晃晃的刺眼金乌,一条竖起的扁担便挥到了李大锣脑门前。

啊呀!

李大锣一声惊叫,本能地往侧面躲了一步,撞到另一个李家村闲汉身上。

但并没能躲掉劈下来的扁担用上好的竹子修出来的大扁担,重重砸到李大锣的肩膀上!

啊也!

咔!

惨叫声和肩胛骨断裂的声音同时响起,仗着李家势力大、在村里四处招惹是非偷鸡摸狗也没挨过几顿打的李大锣,痛得涕泪横流,哪管得什么会不会惊动人,捂着肩膀嚎叫着倒地。

天爷诶!

妈呀!

又是更大声的两声鬼哭狼嚎,来自暂时还没挨打的另两个李家村闲汉。

看清抄扁担的那个黑漆漆的鬼影,这两个闲汉直接喊出了鸡叫声,双腿抖如筛糠。

这些个乡村闲汉要是喝了二两黄汤,那是连皇帝老儿都不放在眼里、连跟阎王爷都敢称兄道弟;吆三喝四从寡妇门前过,能把妇人孩子吓得门都不敢出。

可真要遇着事儿吧比如这种光天化日之下跑别人家里来撞着鬼的情形,那可就破了修行、现了真相竟连逃跑叫人的力气也无!

气愤贼人上门的燕红才不管这些家伙是不是吓破了胆,死判官状态下提升到十三点出头的综体全力一击、把李大锣肩膀砸断,又迅速飘上前、飘到倒地嚎叫的李大锣脸上,在慢一步发现白日见鬼的李大锣亡命般的惨叫声中,大扁担劈头盖脸往另两个闲汉砍去。

她这种在原生态古朴乡村弱肉强食环境下长大的乡下村姑,又是最不怕事、不怕死的血性年纪,下手可没有什么保留,更不晓得什么叫轻重,虎虎生风的几扁担砍下去,两个李家村闲汉便头破血流倒地。

其中一个想跑的闲汉,还被燕红额外往小腿上抽了一家伙,在骨折声中昏厥过去。

燕红又转过头,给不住惨嚎的李大锣送上一扁担,吵人的声音终于没了。

此时,摸向正房的那两个岩脚村来的闲汉,才刚摸到老太太的卧房窗下。

这一苗一汉被李大锣强势打发来对付没什么油水的燕家老太太,心里憋着气,行动上也就没多利落。

再听到不远处的东厢房那边传来的惨叫声,隔着正房与东厢房之间土棚子(厨房)的两个岩脚村人虽然看不到那头状况,却也知道事情有变,双双变色。

苗人桑法当时就想跑,生怕被李家村人抓住了没得好果子吃黔中一地不少地方苗汉杂居,可到底是不同族,有些地方的苗寨甚至还有砍过路汉人人头做法事的习俗,苗人被汉人骗到黔西去挖煤的事情也不少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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