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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理解归不理解,陈艺郎交代的事儿她还是有认真在办的,点头道:我仔细回想了下,藤井优子好像跟森川阳子曾经是很好的朋友,但后来似乎是不怎么来往了。我看到的画面里,藤井优子好像是遭受过很不好的事儿,很痛苦,天天关在家里哪儿也不去,也不去找森川阳子。
顿了下,燕红又补充了点儿自己的想法:我觉得她(优子)挺奇怪的,再有什么事儿,好朋友怎么能不去见不联系呢?我要是几天不见柳二妮,我都特想她。
陈艺郎:柳二妮又特嘛是谁?
说话间,两人找到了藤井优子休学前就读的高一六班教室,陈艺郎直接掏出螺丝起子把门锁卸了,大大方方闯了进去。
靠着从漫画电影里了解到的日本校园生态,陈艺郎只是简单搜了一下,就找到了线索靠窗户位置的两张书桌。
这两张并排摆放的书桌都有明显的、被美工刀、涂改液和马克笔乱涂乱画的痕迹,靠窗的那张书桌尤其惨烈,堪称泥盆语侮辱性词汇大全。
另一张书桌则有些特殊涂改液和马克笔写的泥盆儒雅专用词被人抹去了,美工刀刻的字也被人尽可能用新的划痕掩盖掉。
咦藤井优子好像是坐在那个位置上的,我好像有看到过一副她坐在窗边位置上的画面。燕红指着挺惨烈的那张桌子道,就是画面扭曲得挺厉害的,要不看到现场都没法对照到一块儿。
陈艺郎摸着下巴琢磨了会儿,推测着道:这么看来,估计是藤井优子先遭受到校园霸凌,选择休学,结果她休学后跟她要好的森川阳子变成了被霸凌的对象,泥盆人又是出了名的做事儿不知道掌握尺度,就一直欺负森川阳子到出了事儿
啊?燕红满脑门的问号,不解地道,学校不是上学的地方吗,怎么老是要找个人欺凌来欺凌去的呢?
陈艺郎:你问我,我问谁?
好吧。燕红叹了口气,我一开始还以为优子挺幸福的呢,看来她也有很多我不理解的痛苦。
陈艺郎没兴趣陪个小屁孩子感慨人生,蹲下来搜索藤井优子的课桌。
藤井优子的课桌桌肚里还放着一些杂物,有两本封皮被恶意涂画过的作业本,一个被划烂的空钢笔袋,一包还剩下几张纸的餐巾纸。
餐巾纸的塑料包装袋里,还有干瘪的虫子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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