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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是天意还是人为,这世上大概再也找不到两个这样贴近的人,经历,性格,哪怕对是黑暗的理解,他们都有独属于对方的注解。
言真相信爱恨皆有因果。
而他们的因果,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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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言真出发,还有二十天。
因为没有告诉他具体的日期,言执明显把每一天都当做了最后一天,这二十天里,他寸步不离地守在她身边。
两人之间仍然亲密,可彼此内心都藏着一份距离。
他们没有再吵架,也没有争执,甚至从那晚的恳谈之后就再也没有过任何深入的交流。他们彼此都很清楚他不想放手,可她一定要走。
他想用自己的方式留住她,哪怕是捆绑和束缚。
她想用最后一点时间留给他一些温暖,哪怕是泡影,在打破之前,至少都还拥有平静。
他们再也没有出过门,衣食住行都靠外卖送到门口。
直到那天何蓉打来电话,想为言真办一个欢送派对。言真不想人多,拒绝了派对的提议,只答应第二天晚上出去跟她聚一聚。
可谁知言执隐约听见她说要走,突然间大发雷霆。
他从客厅冲进房间,将还在讲电话的言真吓了一跳,他一只腿跪在床边,整个上身极具压迫力的靠过来,他一把攥住言真的手腕,黑眸中跳动的冷戾几乎将言真冻伤。
言真吃痛的瞬间碰断了电话,她皱了下眉头,听见他失控地质问:你要去哪?!你要提前走?!言真,我不许你走!为什么连你也要走?!
言真被他陡然的躁怒惊了一秒,手腕几乎要被捏断一样生疼,她想要解释,但他根本不给机会。
他蛮横地吻下来,不,那已经不能算是吻了,他在她身上啃咬撕扯,不同于往日狂热的亲密,他用了十分的力气,像是要将她扯碎吃下去。
他咬她脖颈的肌肤、血管,像一头躁狂的野兽,眼角晕着嗜血的猩红,摆明了要将手里的猎物置于死地。
言真终于慌了,她手脚并用地推他,你疯了你!言执!你放开我!她起初的挣扎还顾忌着不想真的伤到他,可是他根本没将她的放水看在眼里。
他愈发用力地摁住她的腰肢,蛮力大得恨不能将她直接折断。
这下她也不再留情,她抓着他短寸的头发使劲拉扯,可他好像感觉不到痛。
她双手胡乱挥舞,打他的头、脸,打一切能打到的地方。身体被控制,她就用腿,也发了狠一样地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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