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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个时候,忽然听到咔嚓一声开门响,傅宵烛看也不看就将手边的酒瓶给砸出去,滚!
酒瓶砰的一声碎在地面,瞬间四分五裂,红色的酒液鲜血般蔓延在脚底,然而却没让门口的人退后半步。
七八秒的沉寂过后,傅宵烛紧皱眉毛抬起头看去,眼神颇为意外,唇边溢出一丝哂笑,哦?
楚倾不卑不亢地站在门口,脊背挺直如同狂风当中的劲草,百催不折。
表面上的他看起来八风不动,实际上掌心已经被冷汗浸润,这个会所位于傅宵烛私人名下,大门只能通过密码打开,他之所以一路上畅通无阻,全靠上辈子知道傅宵烛的密码权限。
有意思。傅宵烛手指撑着额角,不由得笑了,你不是跟着陆二走了么?
楚倾并没有回答他,只是踩着满地碎片走上前来,站在桌前居高临下地直视傅宵烛的双眼。
傅宵烛伸手扯松了自己的领带,脸上的笑容越发轻蔑,他发现自己最不喜欢的就是这小玩意的一双眼。
就跟野草杂火淬炼出来的琉璃珠似的,总带着股百折不挠、无法驯服的野性,让人格外的不舒服。
他后仰着依靠在皮椅上,衬衫领口隐约露出胸肌的轮廓,越看这小玩意越觉得下贱,都有本事勾搭上了陆二,还回来找我干什么?
他的眼神玩味而又看垃圾一样将楚倾上下打量了一遍,合着你胃口很大啊?
霸道专横,不可一世,狂妄自大
楚倾冷冷审视着面前的傅宵烛,上辈子宛若地狱一样的十年,全都是因他而起。
如今再见,可真是熟悉的配方,熟悉的味道,以至于刺激地脊骨都下意识战栗疼痛。
因楚倾沉默太久,点燃了傅宵烛心头的暴虐,说话啊,哑巴了?
面对山呼海啸般的怒火,楚倾八风不动地站在原地,只有唇角轻轻一哂。
跑出笼子的玩意儿傅宵烛站起来的个头足足有一米九,比楚倾高了大半个脑袋,身上的气势极具压迫感,只听他冰冷轻蔑道,就只有掐死的份儿。
楚倾现在确定这真的是十年前的傅宵烛,还是那副盛气凌人狗眼看人低的模样。
要是十年后,这时候早就二话不说踹上来了。
既然要忤逆,那干脆就忤逆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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