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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司明月点头,她就可以嫁入顶尖豪门,甚至比她家破产前更风光!
这消息一出,不知道多少司明月的故友要睡不着觉了。
这可是个超级大新闻!记者们满脸激动,犹想要多套点消息,然而裴逐和司明月已经在保镖的护送下迅速离开此地,只留给他们一个背影。
上车后,司明月蓦地松了口气。
她一边扯下脸上的口罩,一边不满地抱怨道:你跟那些记者瞎说什么啊?
什么结婚,根本不可能的事嘛!他们甚至连情侣都不是!
裴逐却定定地望着她,眸光深沉而复杂,沉声道:你觉得我在开玩笑吗?
司明月微微一怔,然后像是被裴逐的眼神烫到一般,迅速低下头,搭在膝盖上的手不安地搅动着。
看着司明月这幅逃避的鸵鸟样子,裴逐面色骤沉。他腮侧微鼓,似是狠狠地咬了咬牙。
但最后,他也只是轻轻地叹了口气,没有再说什么。
裴逐的叹息声轻到几不可闻,对司明月来说却如重锤敲在心头。
她怔怔地发着呆,不由自主地想起几天前裴逐跟她说的话。
不要让我等太久。
裴逐只知道他还要等,却不知道他等来的,注定会是一个不好的结局。
思及至此,司明月只觉得浑身发冷,如坠冰窟。
她觉得眼底有些酸涩,不知是为了裴逐,还是为了她自己。
*
这两天,裴泽的日子很不好过。
裴逐对他的确没留什么情面,反将一军,把他长时间的筹备尽数截胡。
可笑他费尽心机这么长时间,到头来却为裴逐做了嫁衣。
好在,裴逐对他还保留了最后一份体面,他才不至于破产到沦落街头。
他们兄弟俩有志一同地想将此事瞒过他的父亲,可惜,他的父亲同样是商界有头有脸的人物。有些事不是想瞒就能瞒的,他的父亲自会听到风声。
这天,裴泽刚回家,一团物体就猛的朝他飞来。
他迅速侧身避过,身后传来一声爆裂的脆响。裴泽定睛一看,一个烟灰缸在他身后被摔得粉碎。
如果不是他动作快,此时他恐怕会被这个烟灰缸砸得头破血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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