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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乐换成了紧凑而急促的。
这一大厅堂用餐的客人的精神也随之紧张起来,丢下碗筷,他们是很少看到这种类型的戏剧,这样能勾起他们的神经来。
韩昭昭更是,蹙眉,目不转睛地盯着舞台,手扶着桌子的一角,那双手在抖。
转眼间,手便被另一个人握住,是陈子惠,她微微偏过头来,见他的眼中有些湿润,看到她转头看他,霎时,别过头去,避开她的眼神。
韩昭昭状似无意,又回过头来,抿了抿嘴,低声道:从前在京城,我是没有见过类似风格的戏剧。
由着这句话,她想试着引出来陈子惠对于这件事情的看法,他对于这场戏剧的反应不同寻常,要知道,他从来都是心思深沉,喜怒不形于色的。
或许,这场戏便是他派人来到这里演的。
这样的情节,很少,因这种情节,是难演出来,尤其是这种戏剧的本并不为百姓所了解的。
陈子惠幽幽地接了一句话。
听了他说的话,韩昭昭愈发怀疑他的深意。
听他接着道:我也是不知,这里为何要去演上这么一出戏,还是在上元节时。
韩昭昭一愣,看陈子惠的模样,又不似在骗她,但他看得很是投入。
听这里客人的交谈的话语,看他们的神态,都似是第一次听的。
唱戏的戏子的技艺倒是精湛,但或许是因为第一次出演这么一场戏,还有些微的不足之处,韩昭昭总觉得他们没能太抓住这一出戏的精髓之处。
上元节是一年当中客人最多的几个时段之一,表演戏剧,自然要选取演得最娴熟拿手的,才更容易引得满堂喝彩,更多的赏金抛到舞台上。
这么一想,此举更耐人寻味,除非是出自别人的授意。
只是这戏曲,她看起来,又是如此地熟悉。
她的手,一直被陈子惠握着,被他的手包裹,她感觉到温暖,也不再颤抖。
韩昭昭依然在望着舞台,小旦在下一步会做什么,是不是不畏刀剑,不卑不亢地解了围,面对着如此凶险的情景,她不害怕是不可能的,可是无论如何,既然孤身一人来这里劝降了,便也得硬着头皮做下去。
不知不觉中,她的情绪也被这一场戏剧所调动,之前,她的情绪是很难被这般调动起来的。
举起茶杯,抿了一口,边把茶杯搁置到桌子上,边问陈子惠道:你说这戏曲里的下一步会如何?
她不敢高声语,恐惊了距离他们站得近的其余的听戏的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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