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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都听到了什么?
她这心,未免也太大了些,当真是什么也不在乎。
韩昭昭察言观色,看见陈子惠的眉头蹙起,似是不悦,意识到自己扮傻白甜也该适度。
一方面是要让陈子惠放松警惕,另一方面又不能让陈子惠觉得她太过于愚笨而厌弃她。
不喜欢她太过聪明,会夺了他的风头,对他产生威胁,若是她过于愚笨,又会把她当做拖油瓶,厌恶后巴不得甩开,光凭着一张脸呆不长久。
有些事,该听还是要听的,既然陈子惠都在她跟前说了,陈子惠问起来,她自然也没有必要顾忌些什么。
韩昭昭放松下来,胳膊从被子里伸出来,手指认真地数着有几点。
我听到你说匈奴中能与我们对抗的另有其人,还有那个给人做假面皮的邪道中人甚至还宣扬着和平,就挺让人费解的。
到现在,我都不知为何会如此。不过韩姑娘也该警觉些。
是匈奴要害我们?
韩昭昭的双手抓住被子的边缘,探出头来,乌发散乱在枕头上,眼里有了几分惊恐。
若他们针对的只是我,我何必对你强调这句话?
韩昭昭装傻,身子一抖,从床上一跃而起:难道是我?
是你,最晚也是在你到晋阳之后盯上的你,记不记得在晋阳给你话本的人?
记得。
陈子惠对她讲述了一遍自己关于给她话本人的猜测,越细想越可怕,吓得韩昭昭披着被子缩成一团。
陈子惠本想再接着问,见她吓成了这副模样,小脸煞白,又想到刚才她经历了被下有毒的媚.药,心下不忍,先安慰了她一番。
不用这么害怕,云飞的事情实属意外,我没有想到这种邪术重出江湖,以后定然不会再有这种事。
你要坐着还是躺下?
坐着吧。
陈子惠从外面进来,身上带着一股寒气,见韩昭昭抖了一下,想必是冷了。
要她等一下,转身去衣柜里拿了一件衣服,想给她披上。
他的手伸过去,韩昭昭的身子僵硬了一下,却没有躲,脸颊微微泛红,抬头对他眨了眨眼睛,长睫毛微微抖动。
陈子惠的手停下,如今,他与她算是什么关系,似乎并没有什么关系,她的唇贴上他的脖颈,算是他乘人之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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