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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惯了陈子惠的表情,韩昭昭并不惧,却要装出无措的样子来,仔细回忆道:其实,也没有说什么,就是告诉我这药很宝贵,是他好不容易得来的,要我随身带着,不要丢了。
没了?
父亲就与我说了这些。
陈子惠怀疑的眼神掠过,韩昭昭却是镇定自若,看向他的眼睛没有逃避。
伪装这种事情韩昭昭是最擅长的,她的父亲在朝中呆了这么多年,仍然安稳,有一部分靠的就是伪装,不轻易站队,被人惹得再急,心里火,在别人面前也是一副和和气气的样子。
跟着父亲呆了十多年,几乎目睹了父亲所做的一切,韩昭昭自己做起来也是得心应手。
饶是如此,陈子惠还是没有完全放下戒心:哦,你手中的药只有这些?
只有这一瓶。
瞧着这大半瓶药,韩昭昭有些无语。
不是都说过这解药生长在匈奴腹地的雪山的一处悬崖边吗,采摘到几根草药都不知道会使多少人丧命,她家是有多大的能耐,有的解药大半瓶都装不下,还能再装上一瓶。
她家能拿到大半瓶已属不易,父亲说得轻松,她也好奇这解药到底是何来历。
不过好奇归好奇,她绝对不会把自己的底细暴露给陈子惠,自己家的事情自然有自己家里的人来解决,用不着陈子惠插手。
陈子惠把药瓶提出来,捏在手里,在韩昭昭面前晃了晃。
这药我暂时帮你存着,放到你那里不大安全。
冠冕堂皇的理由!
韩昭昭拗不过他,由着他去,心里恨得咬牙切齿,面上还要做出努力做出平和的表情。
好。
她轻轻地点了点头。
还有,这段时间当心些。
陈子惠走近一步,距离帷幕只有一寸,接着道:过几天,我要去边境,你跟着我去。
是不容置疑的语气。
独自让韩昭昭一个人留在这里,不知道又会碰到什么人,他不放心,虽然战场上危险,但好在身边的人能确保是他最亲信的,况且,把韩昭昭留在他身边,韩德元若是心怀不轨,不敢贸然对他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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