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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为什么要一而再再而三的吓她?她都快被吓死了!
找姑父?女孩的小嘴嗫嚅着,隔了好久才听到自己的声音,傻里傻气的,为什么要找姑父啊?
男人气定神闲,挑眉反问:你说呢?
秋词:
不急,你慢慢考虑!邹行光似乎只是随口提一句,并不急于听到秋词的答案。
他从秋词怀里抱走茗茗,将她放置在办公椅上,我先给孩子看病。
秋词:
啊?秋词现在就像是一台机器,只知道机械的发出一些感叹词。
啊什么啊?邹行光曲起手指轻轻敲了下她的脑门,条理清晰地问:孩子烧多久了?
她抠了抠自己的手机后盖,茫然地摇摇头,我不知道啊!
邹行光:
她平时又没带茗茗,小妮子都是她妈妈和奶奶带的。这二位女士,一个在外出差,一个还在麻将桌上搓麻将。她这个姑姑接到小侄女的求救电话,临危受命带小朋友来医院就诊。孩子烧了多久,她根本就不知道。
见这姑娘一头雾水,邹行光就知道不该问她孩子的情况。
他复问:孩子的妈妈和奶奶呢?
孩子的情况还得问平时带她的人。
秋词没好气地回答:一个出差,另一个还在搓麻将。
邹行光:
他之前就听秋词提到过她的小侄女,秋家人重男轻女,二胎还未出生,老大就受到了冷落。秋词忧心小侄女的处境。
如今一看,她小侄女的境况只怕更糟糕。小朋友高烧40度,母亲和奶奶都不在身边,还需要靠一个一问三不知的姑姑送来医院看病。
邹行光从脖子上取下听诊器,蹲在茗茗面前,嗓音温柔,茗茗,叔叔听听好不好?
嗯。还在病中,小妮子不见平日里的活泼和皮实,变得格外乖巧听话。对于邹行光的要求,她没有任何反抗。
邹行光举着听诊器,探到小朋友的胸口,凝神仔细听。
秋词立在一旁,腾出右手扶住茗茗的肩膀,她怕小朋友坐不住,摔下去。
她目不转睛盯着邹行光看。他动作熟练,神情专注,白大褂赋予了他一层神圣感。
这个样子的邹行光是秋词所陌生的。她头一次见他穿白大褂。
白大褂熨烫挺括,纤尘不染,他耀眼似医疗剧里的男主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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