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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姑娘做事独立,凡事都想靠自己,半点人情都不想欠他的。可一到晚上,瞬间化身粘人精,扯都扯不开。

男人低笑一声,搂住人,慢慢合上眼皮。

一夜安睡,秋词连梦都没做。

第二天一早,她自然苏醒。

醒来的那瞬,意识还很模糊。双腿胡乱往被子里蹬了几下。脚趾蓦地碰到一块紧绷的肌肉。

她当即愣了一下。

这不是被子的触感!

意识回笼,她瞬间清醒。

往枕边一看,立即对上一一双漆黑深邃的眸子,眼里裹着清浅笑意,早,阿词!

秋词:

是的了,她昨晚歇在邹行光家里。

耳根一红,她不自在地别开视线,瓮声瓮气道:早!

虽然不是第一次从邹行光怀里醒来了,可还是忍不住羞稔。

她坐直身体,拔掉在床头柜上充电的手机,瞄一眼屏幕,六点半。

zou先生,你今天不跑步吗?她记得这人是有晨跑的习惯的。

刚睡醒,男人的嗓音慵懒倦怠,温香软玉在怀,不想动。

秋词:

他终于理解为什么古代的昏君会为了美人荒废朝政了。他现在就特别不想上班,只想跟秋词腻歪。即使什么都不做,跟她待在一起就能让他心满意足。

可秋词却要爬起来上班。

不管昨晚如何崩溃,一晚过去,打工人还得照常搬砖。

看见她掀被子的动作,邹行光搭在秋词腰间的大手轻轻一用力,两人贴得更紧。

他抵在她耳旁低语:时间还早,再陪我躺会儿。

他声线低迷,吐息温热,字里行间流露出对她的依赖。秋词心头一软,松开了掀被子的那只手。

她也很享受当下的感觉。就好像他们是相恋多年的恋人,床笫之间早已离不开对方。

血气方刚的年纪,躺着躺着就容易出事。

秋词身上穿的是浴袍,松松垮垮的,最方便他动手动脚。

两人抱着亲了一会儿,怕事态失控,她攥住自己的浴袍系带,及时喊停:zou先生,我等下还要上班!

邹行光咬她的耳朵,嗓音发沉,能请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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