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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棠轻抚她的眼睛,把她眼角的泪珠揩掉,顺便将她的眼睛遮起来。

容语手摸上云锦,小声说:我可以不戴这个吗,我想看着主人。

这不是她第一次问,得到的答案也跟之前一样,月棠还不习惯做这种事,她清冷惯了,不想让自己的兔子看到自己意乱情迷的样子。

容语坐在月棠腿上,把自己全部交给月棠,她能感觉得到月棠不同往日的热情,这种热情让她产生一种不详的预感,越是这样身体就越空/虚,想要的就越多。

主人,不要离开我,也不要赶我走,没有你我会死的。

容语被月棠的手支配,嘴里胡乱的说着些什么,月棠亲亲她红润的唇,答应了她。

好,主人不会赶你走的,我的乖乖这么听话,我怎么舍得赶你走?

话一说出,月棠就知道自己没办法再保持理智了。

现在去昆仑找师父拔除情根,她依旧是天上至纯至真的神,可她这样做了她的兔子怎么办?她这样单纯胆小,如果她不照顾她的话,她或许真的会死。

月棠抚摸着容语的脸颊,把她按进怀里,在她耳边说了一句话。

容语动动耳朵,问:主人,你刚才说了什么?

没什么,专心一点乖乖。

月棠说完,动作加快,容语很快就没了思考的能力,只能伏在她身上剧烈喘息。

从这天开始,月棠再没提过让容语离开的事,两人过着自己的小日子。

月棠会教容语一些小法术,都是很基础的,容语全都会,但她依然学得很努力,以此来让月棠开心。偶尔也会耍点小心机,装作不懂的样子,让月棠手把手教她,借此机会来制造些身体接触。月棠一开始就看穿了她的小心思,但她不戳破,并且很乐意跟她玩。

广寒宫里的月亮越来越暗,天宫某些神也察觉出了不对,蓬莱帝君派人来询问情况,被设在外面的结界挡住,无计可施。

转眼到了西王母的寿辰,月棠带着容语去昆仑赴宴,被净檀挡下。

你进去可以,这只兔子不行!

这是师父的意思吗?月棠牵着容语的手,直视着他。

净檀被噎了一下,然后强势的说:不是师父的意思,我不允许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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