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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仔细想想,一切都是有迹可循的,燕清黎抱她时,通常都是在她冷静的时候,一旦要更进一步时,她都会变成一个任人摆布的‘木偶’,秋兰溪曾经想过这是不是因为古代的教育,现在才知道对方只是怕误伤她。

然而人大概都是有劣性根的,越理智的存在,便越想让人去挖掘出她不理智屈服于欲望的时候,为此秋兰溪兴致盎然,现在看来,更像是在危险的边缘反复横跳。

难怪每次燕清黎濒临失神时,都会一直望着她,又一言不发的偏过头去,秋兰溪那时以为她是在生气,现在想来,燕清黎只是在依靠她维持着自己濒临溃散的理智。

好几次,秋兰溪都能感觉到她在自己身下颤抖,她还一直以为这是燕清黎身体比较敏感来着。

这样一看,她到现在才吃到教训,已经是一件很让人意外的事了。

“没有,”燕清黎摇了摇头,她敛着眸眼,湿润的发丝还贴着脸颊,声音微哑,“抱歉,又吓到你了。”

“我没有被吓到呀,”秋兰溪眨了眨眼,她的手指描摹着燕清黎的轮廓,“我只发现了,原来清黎这么喜欢我啊?”

正是因为喜欢,才能够去克制,不俗的武力,强大的权利,这都是能够让内心膨胀的基石,人在可以为所欲为时再如何提醒自己,都是会有一些出格的举动的,可她却始终克己,任秋兰溪施为却没想过去让她退步,而是自己默默忍受。

她比秋兰溪心中所想的要更爱她。

燕清黎不语,只目不转睛地看她,眼底的温柔如溪水一般潺潺流淌,无需言语,便可意会。

相恋之后,她反倒不再说甜言蜜语,并非觉得虚假,也非廉价,而是她怕自己说了,便会一发不可收拾,她先是皇,再有情,在她还走在这一条道路上时,这条线绝不会略过。

也许父皇是对的,皇者不该有软肋。

可既然已经有了,难不成还能硬生生抽走不成?

秋兰溪认真地看着她,笑着问:“殿下要亲亲我吗?”

燕清黎一怔,她从未在这样的场合主动过,并非不愿,而是害怕,想亲遍她身上的每一处,又唯恐自己动作重上一点,就会让她感到疼痛,避之不及。

秋兰溪泫然欲泣:“你不想吗?”

“没有。”燕清黎小心翼翼攀着她肩膀,仰头亲吻着她线条柔软的下巴,动作轻柔得像是对待稀世珍宝,反复的辗转而过都没有留下一点痕迹。

大约是之前秋兰溪痛到落泪吓到她了,接下来连续几天,她连牵手都不敢用力,好几天才勉强敢多用几分力。

真是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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