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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顿膳食用完,燕清黎净了净手,才起身拿了本书过来。
秋兰溪坐在她旁边,才好奇问:“殿下,敏思郡主走了吗?”
燕清黎‘嗯’了一声,敏思郡主其实是不想走的,不过燕清黎将人给劝了回来,毕竟远行回京不第一时间回家接风洗尘便罢了,还在旁人那儿用餐留宿着实不像话,难免被人戳脊梁骨。
虽然她也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了,但燕清黎以往一直都只以为她是不喜回家,毕竟继母不慈,亲爹不爱,也确实没什么回去的必要。
只是这次燕清黎明显的察觉到了些什么,因此就更不能把人留下了,男女长大之后需避嫌是因日后的婚嫁,而她既对男人无意,自为该在女人间避嫌,以免徒生误会。
燕清黎很清楚,以她的身份做下将秋兰溪抢走之事后,日后就必然得与以前那些密友保持距离,不然哪怕她的那些好友不多想,她们背后的爹娘也会为此彻夜难眠。
毕竟,以她的身份私底下真想做什么,他们还真只能装糊涂。
秋兰溪闻言,眨了眨眼问:“像敏思郡主这样的闺中密友,殿下还有很多吗?”
虽然秋兰溪觉得燕清黎不是那种利用别人感情帮自己办事的人,但至今见到的两个女性竟然都多多少少对她有些好感也不由让秋兰溪心里有点犯嘀咕。
同性恋的比例在人群中占比很小的,偏偏燕清黎身边就一抓一个准,这着实让秋兰溪忍不住怀疑她是不是有意如此?
毕竟这些女眷以后嫁了人,但凡生活稍有些不顺遂,就会忍不住回忆起从前,届时燕清黎想借她们做什么,似乎也很容易。
这些女眷不出意外嫁出去都是嫡妻正室,执掌着掌家大权,胳膊肘稍微往外拐一点,就能让燕清黎借此抓到那些官员的把柄或是有途径跟他们合作,再不济依靠这些人吹枕头风,总能消除些对燕清黎的敌意。
而在这其中,燕清黎却根本不需要付出太多,只是利用了感情而已,这样堪比走后门的快速通道,有几个能坚守原则忍受诱惑呢?
燕清黎这会儿总算察觉到异常了,只觉对方看自己的眼神怎么看怎么怪异。
她有点不悦地卷起书敲了敲秋兰溪:“胡说些什么?”
秋兰溪捂住头撇了撇嘴:“是我冒犯了。”
她垂着眼睫,看不清眼中神色,看上去不像信服的模样,燕清黎心平气和的解释:“京中并非没有磨镜,我若真与她们有些什么,又哪会自你之前从未传出过风声?”
对京中的人来说,谁家少爷年轻时去过青楼,谁家小姐去过象姑管,谁家兄弟有断袖之癖明面上谁看着都不知情,但私底下谁都门清,根本不可能瞒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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