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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作为燕清黎的心腹,她显然不可能同她一般对什么事都两眼一抹黑。

“想来殿下是怕晦气冲撞了姑娘吧,”春粟闻言垂了垂眼睫,才道,“殿下今日上朝的路上,被一具尸体挡住了去路。”

秋兰溪闻言一怔,今天燕清黎没有带着自己上朝她还以为是对方看自己在睡觉不忍心,现下却忍不住琢磨起来,实际上可能是与今天路上会发生的这件事有关?

“什么尸体?”秋兰溪眸光闪烁了一下。

春粟:“是秋实,”她叹息,“当初殿下在远郊遇刺,慌乱中秋实不知所踪,不成想竟是被贼人要了性命,真是可惜了这大好年华。”

秋兰溪看着对方脸上真切的惋惜和悲痛不由梗了一下,她可没忘记这个‘失踪’的秋实前些天可还在公主府的密室里呆着呢。

对方的英年早逝让秋兰溪背后不由冒出了一股寒意,她还是无法适应这个时代对人命的轻贱,轻吸了一口气,秋兰溪迫使自己冷静下来。

往好处想,燕清黎能这么无声无息的将尸体运到京城的主干道,可见手里的势力着实不小,毕竟上朝能走的大路无非就那么几条,这样的路一整晚都是不缺巡视的侍卫的,可尸体却仍能在官员上朝时才被发现,幕后之人在京城的势力可想而知。

那次地牢之行,秋兰溪是知道另一个被关押的侍女是在庆和帝面前露过脸的,但显然秋实被燕清黎给在庆和帝眼皮子底下藏了下来,想到这一点,秋兰溪反倒心里放松了一些。

至少,燕清黎越强大,就意味着能庇护她的可能越大。

等燕清黎换完衣服回来,秋兰溪的脸色已经重新变得正常起来,燕清黎今日特意没带她出门,大约就是不想她再被吓上一次,所以春粟也没怎么描述对方死时的模样,只用了‘惨烈’一词,然后告知她此事由大理寺去处理。

春粟肯给她说这么多,大约是燕清黎授意的,没有想过瞒着她,虽然只要对方不说,秋兰溪就能一直当个瞎子。

替燕清黎泡了杯茶,她又拿起书看了起来,秋兰溪瞥了眼,是讲仵作如何验尸的,里头的内容让她笑容又隐隐僵硬起来。

她看书可真是不挑!

似乎是察觉到了她的不适,燕清黎很快合起了书本,叹道:“好歹也是跟了本宫这么久的侍女,希望大理寺能尽快将凶手捉拿归案。”

秋兰溪像是从未见过那侍女一般,握住燕清黎的手诚恳的说:“殿下定能得偿所愿。”

她不由想起燕清黎第一次见自己时侍女手上的刀,还有燕清黎衣袍下的內甲,也许她们便是在那天遭到刺杀的?

瞅了瞅燕清黎,秋兰溪其实很怀疑,她也许连那场刺杀都早已察觉到了。

“借卿卿吉言。”燕清黎闻言看她一眼,不由笑了笑,“不说这种倒胃口的事了,大理寺办案本宫向来放心。”

秋兰溪露出一个虚假的微笑来,觉得大理寺没准此时正骂娘呢,恨不得一切都没发生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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