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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孟航为了视觉舍弃唇舌的交缠,他低下头,把后背的拉链一拉到底,她整个人像被他剥开的花瓣,最后落回他手上。他呼吸渐重,双眼在这样晦暗的光线下亮得出奇,目光像黏在了她身上。
他们离江边还有一段距离,周栗却感觉江水漫到了她脚下。
肌肤上的热气还没消弭,周栗想说话,周孟航已经低下头去,缓慢而郑重地,在她腐白般的软嫩边缘落下一个吻。
啊......
江水不止漫到她脚下,还漫到了她身上,周栗双手失去控制力,胡乱捧住他的后颈。
周孟航大概也没预料到她的下意识动作,嘴上用了点力气,牙齿磕到她
周栗在似痛似痒中再次叫出声来。
周、周孟航......
嗯?距离太近,他发出声音的时候,声带都仿佛在刺激她的皮肤。
周孟航松开嘴,抬起头来。
周栗分明是坐在他身上,却没有占到半分优势,被含吮过的湿迹很快变成凉意,她忍不住往他身上靠,仰起脸,伸出一只手去碰他微动的喉结。
这是周栗的惯性动作,她指尖抵着他颈上的凸起,凑上前吻住。
温软的唇,素白的脸,半赤的身体,拼凑成周孟航愉悦而痛苦的感官。他喘息更沉,听到周栗软声说:你就是我意义中的一部分。
他们的默契在于总能接上对方错频的对话,即使在这样难耐的时刻,周孟航还能反应过来她在回答他一开始的问题。
这真是一句比喜欢和爱更动人的表白,周孟航感觉自己颈间湿了一块,烙了咬痕,他情动意动,身上烫得吓人。
......
从来没有这样狼狈焦急过。
周孟航要爆炸了,狠狠咬一口她的唇。周栗呀一声,两人嘴唇分开后,她借着江对岸的灯影看到周孟航汗津津的脸。
汗水沿着他额角往下,他鼻侧那颗常常勾住她注意力的淡痣也悬着一滴,凌乱而野性。那双常年扛摄影设备的手开始急切地解自己的衬衫纽扣,周栗半坐起来,松松垮垮地裙子彻底从她身上掉下,周孟航眼睛一热,手上用力,剩下的几个纽扣接连崩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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