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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吃药吧。”

不用去医院,楚辞还是开心的,穿白大褂的医生总会让他想起不好的过去。

楚辞听话地把药吃了,水从嘴角溢出来,赶紧伸舌头舔掉。

粉嫩的舌尖探出来,又很快缩回去。陈峋的眼神暗了几分,强迫自己不要再看,将视线转移到了楚辞的左耳上。

小巧的钻石耳骨钉在灯光下闪着诱人的光。

不自觉地,陈峋将心里的问题问了出来:“什么时候打的?”

楚辞没有反应,似乎是没听见,双手拿着杯子小口小口地喝水。

陈峋心里莫名一紧,他其实并不想知道楚辞究竟是什么时候,又是为谁打的耳骨钉。

他不再纠结这个问题,把杯子从楚辞手里拿出来,放在床头柜上。

他站起来,思考要不要去沙发上睡一晚,楚辞已经先一步拉住了他的衣角。

熟悉的感觉让陈峋浑身一僵。

楚辞抬头,用他无法拒绝的湿润眼神看着他,小声乞求:“不要走……”

作者有话说:

谁能拒绝这样的老婆?

忍不住又更了一章,明天见

第20章

或许是药物作用,或许是陈峋近在身边让他感到安稳,这一夜楚辞睡得很沉,像陷在柔软的云团里那样舒服。但醒来时看到空着的另一半床,心情又猛地一沉。

他不想起床,看着天花板发呆,也不想去管自己还有没有发烧。

左耳听力恢复了些,不再像昨天晚上那样完全听不见了,只是还有轻微的嗡嗡声,时断时续,好像有蚂蚁在爬,又像有只蜜蜂贴着耳膜鼓动翅膀,让他控制不住地焦躁和心烦。

想去行李箱里找药,但觉得忍一忍又能挺过去。

医生也说他左耳的耳鸣和间歇性失聪是和心理状况有关,药物只能暂时缓解症状,无法根治,吃多了还会形成依赖,导致服用剂量不断加大。

更关键的是,医生给他开的药物含有精神镇静成分。

楚辞在床上翻了个身,习惯性在床头柜上摸手机,而后才想起自己的手机摔坏了。

他难得用手表看时间。

皮质表带粘着皮肤很不舒服,楚辞想摘下来,在解开扣子,看到手腕内侧那道浅浅的疤痕时又重新戴上。

他把被子蒙过头顶,盖住眼睛。

很快的,被子被人掀开,紧接着一只手覆了上来。

温热干燥的手掌贴着额头,楚辞还来不及紧张,那只手又收了回去。

“好像还有点发烧。”陈峋的声音从头顶落下,“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楚辞愣愣地摇头,第一反应就是庆幸自己刚才没有摘表带。

陈峋看了他一眼:“先起床吃饭吧。”

餐厅里飘出米粥的香味,楚辞跟在陈峋后面,路过客厅时看到了花瓶里新换的糖果雪山。

粉白玫瑰娇艳欲滴,楚辞的心情顿时和外面的阳光一样明媚。

他在陈峋对面坐下,陈峋很自然地把肉松递给他,楚辞心情复杂地接过,忍不住问:“你没去上班?”

陈峋看了他一眼,平静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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