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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居然还不让我知道!?(震声)
“啧!总有一天要让晴姐休了他!”我嘀嘀咕咕的小声说着,气急之下,下意识的用了自己曾经喜欢用的称呼。
为什么现在我改成“伏黑太太”了呢?
都因为是那个狗男人的占有欲啊!
在此之前,我是真没想到一个大男人居然会连小女孩的醋都吃的!
那个不讲道理的暴君,不光光限制我和他老婆见面的次数,居然还把“必须叫伏黑太太”这种也加进条约里,我叫错一次都会挨打。
人渣!
我已经记不清这是今天我第几次骂那男人“人渣”了,我觉得今天再多来一次,我都会不认识这个词了。
“不对不对,现在可不是想这个的时候。”我把注意力重新放回两孩子身上,“惠惠和另一个孩子到底烧多久了?那家伙都不知道带孩子去医院的吗?”
人氵木日一!(不认识的单词增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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担心自己这个模样会不经意间伤害到敏感又脆弱的孩子,我连在抽去他们身上病丝时,都不敢太靠近。
说起来,孩子长的可真快啊。
距离我最近一次见惠惠,已经是两年前了。
那时他被晴姐抱来医院,打了最后一针疫苗。
我还记得那天他皱着小脸,不情不愿地的模样。
可惜的是,那时我状态不好,别说出病房了,我连病床都下不了。
不想错过任何可以确认母子俩的最近情况机会,我只能咬咬牙,用咒灵的模样,站的远远的看了看。
意外的。
我投过去的视线意外的与谁对上了。
是那我看着出生,如今已经三岁的孩子——伏黑惠。
那稚嫩圆圆的脸蛋可以看出母亲的影子,连乱翘的头发都和抱着他的母亲如出一辙的可爱,但同时,他有一双神似他父亲的眼睛。
加上这似曾相识的一幕,仅这一眼,当场就让我的PTSD犯了。
我当时转头就跑。
现在想想真的怪丢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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咽下属于两个孩子的病痛后,我亲眼看着两烧的迷迷糊糊的孩子,一点点褪下脸上潮红,皱着的眉头松开,安稳的睡去,才放心地退出了屋子。
客厅里,夏油杰正抱着我的身体坐在沙发上,面色不快,而伏黑甚尔咬着烟,背靠厨房窗台,一脸坏笑。
我用脚趾想都知道是后者又说了什么垃圾话,刺激到了我的工具人了。
“哦,速度还挺快的嘛~要奖励你一朵小红花吗?”
我装没听到,直接回到自己的身体。
因为这次脱离的时间不长,过程挺顺利,反应也小,我顾不上那点头昏脑胀,便开始教育眼前那当爹当了五年,还没一点常识的家伙。
“伏黑先生,下次麻烦你在第一时间,带孩子去下医院好吗?小孩子发高烧是很危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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