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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姜槐想到他接下来要说的话,不由有点扭捏,不过还没等开口,他就感受到脚处突如其来的疼痛,啊,青年脸色瞬间扭曲,他原本想要说的话也被风沅接了过去。
风沅对小伙伴的眼刀熟视无睹,她在霁华单纯懵懂的疑惑中打起哈哈哈来,顺带又踹了姜槐一脚:“哈哈哈哈,没事没事,师兄,已经到该给白师妹熬药的时候了。”
“你是知道姜槐的性子的,他就是看祁言不爽,我们就是来捉个妖,哪能有其他事情啊,哈哈哈哈。”
“我——”
“师兄,你快去,白师妹胆子小,又生了病,我们作为同门,要互相关心。”
“……”
“那么我先走了?”霁华看着又打闹成一团的师弟们,迟疑开口,他总觉得这两人在瞒些什么,而且师弟在以前可没有这么关心过白师妹。
青年愈加狐疑。
但风沅说得也没错,确实到了该给白师妹熬药的时刻。
白师妹身上的毒虽然解了,可身体却虚弱至极,一直没好。
霁华只能先行离去。
“呼。”风沅看着对方离去的身影,不由松了口气,但随即,她表情就狰狞起来,在小伙伴同样气鼓鼓的注视中,咬牙切齿道:“你准备跟我阿,我师兄胡说什么?!”
“我哪有胡说。”姜槐回忆了下霁师兄刚才纯洁的目光,难免也有点心虚,“那个祁言看你的目光,就是不好嘛。”
“虽说没我们曾经见到的几个渣滓眼神恶心,但以我男人的直觉,他绝对不安好心。”
“你说,他要是断袖该怎么办?”
断袖,断袖,你是对这个词有什么执念吗?风沅神色微妙,很显然她又想起了那天晚上的事。
“你哪来的直觉?”
“我看出来的。”
“咳,还有我多年的亲身经验。”
“亲身经验?”
“不,不是那种经验,好吧,是我从书上看的,那些话本子都是这样讲的,话本子是你的。”
“……”拿什么拯救你,我愚蠢的小伙伴。
虽然说不准姜槐在这件事上的直觉判断接近真实,但风沅还是想说一句:“狗东西。”
她就说自己藏起来的那些话本怎么不见了,原来是搁你那去了。
姜槐最后被风沅轰了出去,在临走前,他还不死心扒着门框,喊道:“小心驶得万年船,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啊!”
“渣男都是会伪装的,特别是在细节上。”
“元宝,你信我,他对你绝对不怀好意,万一他像话本子中写的骗财骗色那样怎么办,我们虽然是修士,但一旦坠了红尘,说不准也会变成笨蛋。”
他一点都不想让小伙伴受到伤害,他还等着像书里写得一样“十年河东,十年河西”去……报仇。
不用说不准了,现在已经是了。
风沅木着脸,赶走了这位虽然在幻境中经历了血海深仇,跟魔尊时期相比收敛了傲气,变得内敛了许多,但智商却随着话本而去的同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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