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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用像梦魔靠织梦和吞噬梦境为生,虽说某种程度可以由梦来得到情报和刺探消息,但这些他都做了,要魔界那帮探子干什么?!!
食之无味,弃之不可惜,现在就是姜槐对体内两种血脉的想法。
尤其在牵扯到那位不知道从哪冒出来,浑身都透着诡异的白乐妩时,他简直头皮发麻,生怕自己真一失足成千古恨,毁了几千年清誉。
虽说现在,他在某方面已经没有威严和名声了。姜槐悲伤倒酒,他一边倒一边冲风沅冷不丁发问:“你和祁言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看祁言——”
他没有再说下去,因为记忆里对方的样子实在不能不让他多想。
上次他就忘问了,这次,姜槐看了眼面前人的神情,决定要问个清楚,是假的最好,是真的,他咬了咬牙,有这么多年和风沅的情谊在,他绝不会袖手旁观。
“你说这个啊?”被问的人倒显得很淡定的样子,“就是那样呗,我和他有过一段。”
事实上,最近这么多乌七八糟的复杂事,风沅就是想不淡定也难,似乎随着白乐妩出现,她从一开始看其他人变傻干蠢事的乐趣也消失。
毕竟当你被告知或遇见一堆红颜知己并且拥有了一位兄长,这位兄长还跟你当了几千年朋友时,你只会有一种想法,那就是:这个世界果然坏掉了。
麻了,毁灭吧。
她甚至有时会将祁言下意识归类到自己的“风流往事”中。
所以妖还是要学会淡定。
她淡定喝了口酒。
与之产生鲜明对比的就是之前给自己做了不少心理建设的姜槐,即使有所预料,但当亲耳听见对方承认时,他依旧觉得震惊。
“这怎么可能!!!”他结结巴巴道:“你,你们什么时候在一起过的。”
“这应该不是重点吧。”风沅拨了下头发,眼尾上挑,带着几分慵懒,“我和他的关系不是什么大事,就是一段阴差阳错下的陈年往事罢了,如何解决白乐妩才是重中之重。”
“怎么不是大事啊。”姜槐不高兴嘟囔,“我这不是怕你被那个家伙欺负吗?祁言这几千年来我就没怎么看懂过,万一你被他欺负了——”
“我这不是得帮你把面子找回来嘛。”
“……”
风沅看着青年眼底隐藏不住的关切,沉默了下,突然郑重道:“谢谢。”
“谢谢,谢什么谢。”姜槐被这种过于沉重的气愤弄得不自在起来,他仿佛忘记了之前自己的沮丧,伸出手,使劲揉了揉对方头发,眼见风沅没有反抗反而任由他将头发弄得乱糟糟,青年好心情咧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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