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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口暗哨连蹲守了一天一夜,都未寻到机会,现如今又加了这些人,见太子给的时效渐近,想起太子的叮嘱,到底是一咬牙便想着以死相博看看能不能博得一生机,大不了就是一死,却未想到,十几人闯入,莫说见到贺秋浓了,就是连后院都未进去,便被打了出来,进去十几人,后来只一两人逃脱出来。
那两人得了生机,便忙往皇陵奔去。
“殿下,国公府守卫严密,属下硬闯都未能见到贺姑娘。”那侍卫身上被刀剑扎出几个窟窿来,鲜血直流,即便是一身黑衣,尚能瞧见被染得鲜红的颜色,即便如此,还仍不忘复命跪在许永承跟前。
许永承闻言,眉头皱起,面上无半点仁慈,尚不管那侍卫是否身负重伤,一脚便踹到了那侍卫身上,那侍卫还没来得交喘息,便一口血喷出,立时便绝了气。
一旁的侍卫见状眼里划过一丝不忍,将头默默偏开。
正此刻陵墓处围上一群侍卫,许永承察觉不对,抬脚上前,恰与崔礼撞了个正着。
许永承皱眉问道:“崔礼,这是作甚?”
崔礼闻声躬身一礼道:“圣上下令,让殿下安心在陵墓处静思。”
许永承向前一步,目光一瞬不瞬的盯着崔礼瞧:“静思?孤作何要静思,父皇不是信孤是无辜的吗?”
见许永承仍旧执迷不悟,崔礼往里头一瞧,便瞧见昏死在地上的侍卫,敛下眉头道:“殿下,听奴一声劝,有些事还望收敛些。”怕许永承没听明白,崔礼索性道:“温嬷嬷已交代了所有事情。”
许永承白色苍白一瞬,而后又恢复如初,仍旧起侥幸心理道:“一个奴才,能交代何事?崔礼你莫胡言乱语,巧生是非。”
崔礼闻声心下叹了口气,转身离去道:“奴婢言尽于此,望殿下保重。”
许永承去未打算放崔礼离去,使了眼色便要身侧侍卫去拦,奈何还未动手,便叫一旁的新来的侍卫拦住。
崔礼回身看他,为顾忌太子颜面,忽的凑近他道:“殿下,圣上已下旨废您太子之位了。”
而后便也没再管许永承面上是何颜色,让四周人加紧把守便闪身离去,皇帝的意思,是要死囚他。
许永承从未受过如此大辱,垂下头喃喃自语,皆是:“不可能,不可能。”他猛然抬头道:“不可能的,父皇如此疼孤,便是孤犯了天的错,父皇也不会同孤计较。”
“父皇定是受了老二蛊惑,受贺三蒙蔽,才想着如此待孤!老二,你既不仁,便莫怪孤不意气!”
他在皇陵中歇斯底里的嚎叫,人好似疯魔了一般,一旁的侍卫见状心咯噔一下,生怕引起许永承的主意,他看了眼一旁冰冷的尸体,脚步微微往一旁靠了靠。
许永承转身却看向他问道:“贺昱那里是什么消息?”
那侍卫闻声身型一滞忙道:“贺夫人已上了马车。”
闻此许永承才算是是熄了怒火,他眸光忽的一转道:“你去国公府送封信!”
那侍卫闷声忙跪倒在地问道:“请殿下吩咐。”
许永承勾了勾唇道:“你去问问贺屿安,妹妹跟夫人,他到底选哪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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