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父亲吻住(1 / 2)
德安候的脸上还挂着未退的情欲,双眼依旧泛红,低哑的声音带着几分莫名意味。妙善点点头,撑住发软的身体挪到了书案上。
看着凌乱满地的笔墨等物,德安候脸上更是羞囧,好端端的怎么自己把女儿带上小榻上去了,忙慌手慌脚地整理起来,不料那卷未画好的美人春睡图就这么大喇喇展开了。
妙善低头去瞧,画上的女子似是自己的样子,披着薄纱躺在一树梨花下,但身形却丰满成熟许多,一手抚在雪白粉嫩的大奶子上,一手轻搭在花穴上方,双眼禁闭,粉面含春。
“父亲,这是我吗?”娇软声音还带着颤,德安候咽了咽口水,正色否认道:“这不是你,是你去世的母亲。”妙善听出他语中掩饰之意,也不拆穿,她算知道父亲原是个要面子的人。
两人说着就在书房练起字来,德安候看着端坐女儿,居高临下可看到饱满小巧的耳珠,几缕汗湿的发丝黏在女儿脖颈,顺着脖颈下衣领比来时敞开许多,雪白细腻肌肤上毫无印记。
他稳住心神,握住女儿匀称瘦小的手凝神提笔,慢慢在雪白的宣纸上落下“妙善”二字,看着纸上虬劲十足,几乎力透纸背的字迹,妙善不由感叹:“父亲您的字写的可真好,往后我能时常来找您练字吗?”
德安候低头看着几乎被自己抱入怀中的女儿,心中一时又难耐起来,只觉得下身滚烫了,声音越发哑:“父亲公务上会比较忙,得空了你再来吧。”
清艳明丽的小脸,双眼天真地看着你,到底说不出拒绝的话,妙善高兴点点头,女儿家的娇俏之意顿现,德安候看着原本清冷出世的女儿对自己笑得如此灿烂,手上失神在纸上划出长长墨痕,盯着润泽小巧红唇又发起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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