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页(1 / 2)
傅之珩放在枕边的手机兀地震动一声,赶走我最后的睡意。我睁开眼睛,看见亮起的屏幕上一条备注是“小麻雀”的人发来的消息:
“早安~”
傅之珩还没来得及睡着就被手机吵醒,不满地啧了一声,睁眼对上我的目光。我示意他是他的消息,他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没有回复,皱着眉头关机丢到一边。
仿佛自言自语,他喃喃说了句“烦人”。
“小麻雀……”我既不理解又觉得好笑,“这是什么恶趣味?”
傅之珩抓了一把头发,半醒不醒地说:“话太多了,麻雀一样天天叽叽喳喳。”
“这么说人不好吧?”我问。
傅之珩轻嗤一声,“他很乐意我这么叫,他觉得这是爱称。”
我果然无法与他产生共鸣,每次试图理解他和他的圈子,最后都会让自己更加困惑。
我耸了耸肩,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准备起床去洗漱。
“时鹭,”傅之珩拦住我的腰,翻身把我压回床里,“今天周末。”
他的胸膛很热,吐息也很热,身体每一个细胞都仿佛在暗示什么。我对他半真半假的撩拨习以为常,手掌抵住他的胸膛阻止他靠近,说:“周末也要工作。”
“怎么这么不解风情……我昨天可是刚跟你求婚。”
宿醉的傅之珩依然天赋异禀,身体某处很快y得发烫,我低头看了一眼,无所谓地抬起膝盖碰了碰,问:“昨晚没玩够?”
“我怎么可能在你生日乱来?”他似乎因为我的误会不大高兴,“昨晚我什么都没干。”
“哦。”我点点头,推开他起床,“那你可以今天去。”
傅之珩跟着我进了洗手间,单手撑着门框,半眯着眼说:“这次回国我没有告诉顾驰,但他昨天突然问我你是不是回来了。”
顾驰是我们两个的高中同学,原本和傅之珩的关系还算好,但毕业那天喝多了对我表白,然后被同样喝多了的傅之珩拉出去打了一架,之后好像就很少联系了。
高中毕业后我和傅之珩一起出国留学,上个月回国,还没有来得及告诉以前的同学。
“为什么不直接问我?”我随口接话。
“谁知道。”傅之珩似笑非笑地说,“也许是不好意思,也许是不知道你的电话。”
我和顾驰的关系一直不咸不淡,就连他最后对我表白都让我感到很意外,几年过去,如果不是傅之珩提起,我几乎快要忘了这个人。
话题到这里戛然而止,见我不太关心,傅之珩又说:“今晚答应叔叔阿姨回家吃饭,别忘了。”
“知道了。”我说。
傅之珩在我父母面前一向是个讨人喜欢的乖小孩,所以当初伯父伯母开玩笑说定娃娃亲,我父母毫不犹豫地答应了下来。长大之后我和傅之珩的取向刚好合拍,两家无论公开的还是私下的联系也越来越密不可分,娃娃亲渐渐从一个玩笑变成捆绑着利益的婚约。
对此我没有过异议,傅之珩也没有。对于我们两个来说,对方无疑是最合适的选择。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