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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而知杀伤力也是很大的。
郁清灼唇角的笑意敛去了,眼底隐隐有些碎光闪烁,他压了压情绪,点头,好好地应了一声,“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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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晚上郁清灼没回家住,就在梁松庭这里留宿的。
也许是因为听了梁松庭说的那些话,郁清灼在家里没那么拘着了。晚上梁松庭在书房加班,他在客厅里看书,后来看着看着就睡着了。
快十一点的时候梁松庭来叫他,让他去床上睡。郁清灼虚眯着眼,看了看人,梁松庭当时半蹲在沙发前,两条手臂搭着膝盖,很随性的一个动作。郁清灼看着他忽然觉得很心动,觉得眼前这个男人未免太帅了,于是伸手就在梁松庭头上揉了一把。
他声音有些哑,说,“庭哥,怎么办,我想睡你。”
梁松庭没防着他来了这么一句,给他撩笑了,把自己头上的那只手拿开,说,“骚什么。”
郁清灼还是眯着眼,被梁松庭拿住的那只手不安分地搓着梁松庭的指节。“庭哥,”他先叫了梁松庭一声,顿了顿,又说,“我看见你把之前我送的生日礼物拿走了。”
说完,似是有些开心,眯起一个懒懒的笑。
梁松庭本来就没想瞒他,“嗯”了一声算是回答。
郁清灼翻身坐起来,梁松庭仍然是蹲着的。郁清灼忍住想吻他的冲动,带了点诱哄似地问,“你就没什么想问的?”
梁松庭搓搓自己下巴,淡淡笑了下,“没有。”
不可否认他想让郁清灼亲口说出南北东西那四个字背后的意思,但不是现在。
郁清灼声音更软了些,哄他,“问吧庭哥,问了我告诉你。”
梁松庭挑了下眉,不上当,说,“什么时候你告诉我当初提分手的真正原因,我就问你那枚印章是什么意思。”说到最后,又加了句,“嗯?郁郁。”
这是今天第二次叫郁郁了。
郁清灼被这声郁郁叫得险些迷糊了,不问就不问吧,以后有的是机会。
他也不坐沙发了,蹲下去凑近了梁松庭,主动去吻他。
梁松庭本来就是蹲着的,重心不很稳。郁清灼先是蜻蜓点水地在唇上蹭了一下,分开一点点,再一次吻上去就用了些力气,开始咬嘴唇也开始推他。
沙发下面铺着一块羊绒地板,两个人很快就滚在地毯上了。
梁松庭喜欢郁清灼身上刚睡醒起来带着的那点热乎,喜欢他亲吻的时候往自己身上蹭,给他的回应都透着纵容。郁清灼从嘴唇吻到下颌又吻到喉结,梁松庭一直把他搂着,直到他开始咬喉结了,梁松庭在他腰上捏了一把,“明天一早要开会,别咬狠了。”
郁清灼收起牙齿,又吻了一会儿,最后埋在梁松庭颈间,一面平复呼吸一面意犹未尽地问,“以后能每天叫一次郁郁吗?”
在郁清灼的理解里,郁郁等同于我爱你。
梁松庭没说话,一手捂上郁清灼的后脑勺,摁在自己掌心里慢慢地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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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梁松庭家里吃的这顿晚饭,算得上是两人关系的一个小小转折点。
从这一晚过后,郁清灼偶尔也会跟梁松庭提点要求了。都不过分,就在一些小事上,他会要一点梁松庭的纵容。比如半夜失眠了,他给梁松庭拨个电话,梁松庭睡着了也会接;又或是下雨天,郁清灼留在研究所里加个班,等着梁松庭来载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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