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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帝王话中之意,他们竟是连一半的赢面都没有!

殿中陷入沉静,红色的墨迹在奏折上晕开,庆元帝脸上笑意收敛,神色愈显严肃:朕忌惮的,不是北疆。

而是逃入北疆,与他血脉相连的人。

都说知子莫若父,可他对自己的皇子却知之甚少,身在高位数年,他本以为一切尽在掌控,直到彻查三皇子府,他才明白,他对那个外表温润儒雅,随性谦和的三皇子几乎是一无所知。

只那一个四处机关暗器,充满血腥的地下密道,便能证明太多的东西。

北疆境内气候多变,常人难以预测,可此事于北疆王室而言,却并非难事,历代北疆王身边,都有一名古族部落选举而出的老巫,最擅推演天气变化,今年的大雪阻路,必然也在他们的意料之中。

而他们明知有天降大雪,却仍旧选择在年前挑起事端,掀起争战,不过是因为历年朝贡,是不可多得的一次机会,又在大战期间故意示弱,意欲让离洛放松戒备,借由天时,阻拦离洛追击,趁机备战。

只怕雪融的时候,便是北疆发动反击的时刻!

意识到事态的严重,秦延之素来沉稳的脸也不由得变得凝重。

许是殿内的气氛太过沉重,在殿外守着的喜乔公公进来禀报时都带着小心翼翼,半弓着身子快步走到帝王身前,行礼道:启禀皇上,嘉南关最新传回的消息。

手指长短的木质圆筒,似是刚从信鸽身上取下,庆元帝伸手接过,摊开扫了一眼,顿时面色一变。

简直是胡闹!

他怒拍案桌,更厉声的话还未出口,喜乔似被惊到了一般迅速跪了下来:皇上息怒。

庆元帝气笑了:有你什么事?出去!

是。

看着喜公公唯唯诺诺地退出大殿,秦延之疑惑,正巧帝王将纸条递到了他的眼前,看清上面所书,不禁微瞪了眼:翊王殿下去了月华?

南宫若尘自离开临江城后便一路赶往溧阳,行程没有来时那般匆忙,也不必翻越山岭小道,可这一路上的疲累却比来时有过之而无不及。

他离开溧阳走得突然,皇城中的势力并未得到消息,故而去往边境的路上没有遇到拦阻,然回程的路上却四处有人设伏,他身旁只有妙风妙云两人,人力虽然不足,却也没有拖累。

行至一片深山密林,夜已过半,三人在一条小溪旁稍作歇息,妙风去溪水边舀了些水,映在水面上的倒影被水囊晃得模糊不清,忽然察觉到异样,她神色一凛,将水囊里的水尽数倒出,起身回到了树干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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