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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商令珏眼眶湿润的样子，司珥轻笑，别说话。

司珥的金丝眼镜不知何时掉在了地上，白衬衫也被一双白皙的手丢在窗边，棉质的面料在阳光下反射着纯白的光晕。

姐姐，说你喜欢我，商令珏突然认真地盯着司珥蕴着水雾的媚色眼睛。

司珥哑然失笑，觉得果然是幼稚的小孩，整天只想着这些爱不爱的。

喜欢你，女人很配合地温柔说道。

商令珏没忍住绽开笑容。

一个小时过去。

司珥让人送了午饭上来，看着商令珏被自己弄得皱巴巴的衣服，她准备找件新的来。

最近没睡好吗？有黑眼圈了，司珥看中那件浅绿色的毛衣。

这有什么，想当年我玩乐队的时候，翻墙逃课通宵是常事，商令珏抱着白金软枕头嘟哝道。

你说什么？司珥没太听清。 ！！！

啊没，我是说以前上学的时候，也经常熬夜，商令珏心里一惊，差点暴露了自己的本来面目。

司珥把衣服拿给商令珏，发现绿色衬得小朋友肤色越发白皙，像个精致的瓷娃娃。

之后我会很忙，要经常飞外地到山区拍摄。

这是司珥第一次给自己报备，商令珏压住心中的雀跃，垂眸淡定地说：那你上飞机前可以给我发消息报平安吗？

好，还要不要拍视频给你看？

这下轮到商令珏不好意思，她把头埋进司珥的白衬衫里，瓮声瓮气地说：不用了。

小布偶钻进衣服里没遮住头发，毛茸茸的，司珥笑说：学会以退为进了？

才没有！商令珏钻出来，没好气地瞪了司珥一眼。

过来吃饭，发觉商令珏炸毛，司珥笑得更开心，喝猪肝菠菜汤。

下午回练习室的时候，商令珏周身洋溢着浓浓的甜蜜味道，不用刻意伪装，如画的眉目都暖得像是九月的太阳，引得队友们频频侧目，猜测她这是遇到什么好事了。

......

之后的几天假期里，商令珏白天出门开滴滴，晚上回司珥在市区买下的独栋公寓。

现在是下午四点，她刚跟司珥结束通话，影后大人马上就要上飞机到山清水秀的地方，去拍一个朴实无华的知青下乡戏。

挂了电话，商令珏想象了一下司珥那张绝美脱俗的脸，面朝黄土背朝天喂马砍柴的样子，竟意外觉得会有另一种充满生命力的原始美。

她坐在狭窄的驾驶室，戴着口罩无声地微微笑着，病态苍白和精致阴鸷在她尖尖的小脸上，交织出动人心魄的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