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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后的很多年,他和父亲见证了什么叫“关系没有最恶劣只有更恶劣”,父子俩没有心平气和说话的时候。
他之后单飞,在各个地方去巡回演出的时候,几次听到老妈说“你爸现在身子骨不行”这类的话,只当是老妈想劝他们和好,根本没当回事。
老头子年轻的时候爱过烟酒不离身的荒唐日子,所以年纪一大,什么毛病都出来了。但廖文瑞怎么也想不到,噩耗会来得那么快。
父亲刚过世的那几天,他整晚都睡不着,闭上眼就能看见父亲指责他的样子。
“所以廖先生之后不再写歌,也是因为父亲去世吗?”记者问。
“不是。”廖文瑞说,“不全是这个原因,大部分是我自己的心结吧。”
记者点点头,继续问:“如果能够有重来的机会,廖先生觉得自己会因为对父亲的愧疚而选择退让,继续学京剧吗?”
“不会,”廖文瑞说,“再来一次,我的选择还是一样的。但我会学会处理和父亲的关系,不会再像以前一样闹得那么僵。”
“廖先生现在愿意接受采访,想必是已经解开心结了?”记者笑着问。
“算是吧。”廖文瑞两手交叉相握,叠在腿上,“有个前辈对我说,人总有走进低谷的时候,给自己一点时间,走出来就好了。”
“所以廖先生近期有发歌的计划?”
廖文瑞说:“新歌是会发的,但是具体的时间还不是很清楚。”
记者摁下录音笔,结束了整场通话。
“我想问的问题就只有这些了,谢谢您的配合。”
廖文瑞让助理送了记者出门,井宴回来问他:“感觉怎么样?”
“松了口气,没那么压着了。”廖文瑞说,“你说的对,宴姐,有些事需要自己说出来。”
井宴给他倒了杯茶,悠悠叹道:“来,喝一口茶,我这儿有个消息要告诉你。”
“又是谁在说我坏话?”廖文瑞条件反射地问。
“不是,”井宴噗嗤笑了,“你这是被人迫害多了,成习惯了吗?”
廖文瑞心有戚戚焉:“可不是么,照窦玏说的,我这么一个老好人,还成天被这个那个泼脏水。”
“不是跟你有关的,但是你应该会想知道。”
“嗯?别卖关子了。”廖文瑞喝了口茶,“到底是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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