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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等到青雀分娩,愉妃一整天都在佛堂里不出来,她很想去王府里看望儿媳妇和孙子,可又怕别人笑话她,笑话她也罢了,笑话永琪就不好了,于是即便红颜有心为她安排,她也勉强地推辞了。

这会儿消息往园子里传,说是五福晋初产,委实有些艰难,红颜听了直叹息,想起青雀说她在那个家里连帮忙的人都没有,便唤来樱桃,吩咐她:“你去转告愉妃姐姐,告诉她若是想去王府里照顾,就只管去吧。皇上和太后那儿本不会计较,即便计较起来,也有我在,让她别有顾虑。你再说一回,她实在不肯,就罢了。”

好在樱桃这回没有白走一趟,愉妃也实在坐不住,一听说红颜愿意为她周全,忙换了衣裳坐马车往荣亲王府去。等她到儿子家中,青雀还没生出来,可怜的孩子从小没有娘,这上头的事没有人能真正关心她,总算见到婆婆心里才有几分踏实,熬着熬着,到夜里,终于生了。

上苍保佑,青雀生了白白胖胖的小阿哥,愉妃接过孩子时,已是热泪盈眶,知道永琪就在门外等着,为孩子遮了风,就抱出来给儿子看,含泪欢喜地说:“永琪,你也有嫡子了,瞧瞧,我这小孙儿和你小时候长得一模一样。”

永琪笑道:“额娘总是这么说,大阿哥出生时您也这么说。”他伸手想要抱儿子,忽觉得头上一阵晕眩,还没有从母亲怀里接过襁褓,高大的人就轰然倒下,愉妃被眼前的光景震得木了,只等边上的人大喊大叫,她才回过神,儿子怎么了,永琪好好的怎么病了?

消息传到产房里,虚弱的产妇得知丈夫病了,挣扎着要起身去看永琪,她嫁给永琪多年,还没见过丈夫能病得昏厥过去,一时浑身的疼痛都记不得了,时时刻刻催着屋子里的人问,太医来了没有。

本该是小皇孙出世的好消息送入宫里,谁知先传来永琪生病的事,好好的人就这么突然倒下,皇帝也紧张了起来,派了太医前来诊治,见五阿哥浑身高热昏睡不醒,都以为是来得急的寒热之症。直到下人为永琪用白酒擦身退热,发现他腿上有疔疮红肿溃烂,再报知给太医,经询问日前五阿哥的各种事,得知他曾在木兰下马时扭伤了腿,但自认青壮之年没有当一回事,而前些日子在侧福晋房里,曾行云雨之事。最后几位太医会诊,报告给皇帝,说五阿哥得了附骨疽。

这病听起来吓人,并非不治之症,只要静心调养,不日即可康复,且五阿哥年轻底子强,并无生命危险。话虽如此,人病着总不好,原本小皇孙出世的喜事蒙上了一层阴影,至少在永琪康复之前,谁也乐不起来。

本以为趁着小皇孙出世,皇贵妃又有喜,皇帝朝廷的事大安,今年入冬可以月月有乐子,结果五阿哥却病了,弟弟们尚未长成,十一阿哥还没成家立业,成年皇子死的死送的送,八阿哥憨厚难当大任,只有五阿哥最最优秀,若无延禧宫,将来这天下必定就是荣亲王的,即便有皇贵妃和她的儿子们,谁又知道将来能如何,至少皇贵妃的儿子们,都还没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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