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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欣哈哈大笑:“你听说过初生牛犊不怕虎吗,所有的事我从来都没做过,没做过当然敢往前闯,没有失败过,所以不怕失败,就什么都做得出来,把那些老家伙吓得半死。”
这番话,莫名地让陆一然想起了白纪川,那个号称从未追过女孩子的男人,做出来的事却那么不可思议,横冲直撞地根本不顾别人的感受。可是冷静下来想想,真是从没追过,他才会把想做的事和能做的事,全都做一遍。
“这花是谁给你的?蒋诚吗?”韩可欣问。
“不是……我自己买的。”一然说,“我和蒋诚很久没联系了,那次他发烧,我拒绝去看他,估计把他伤坏心了。”
“呵!他要和你离婚的时候,有没有考虑过你的心?”韩可欣说,“既然都离婚了,别想这么多了,你不欠他。”
一然淡淡一笑:“我知道。”
夜里,她带着花回家,还是这么多天以来,第一次带着花回家,妈妈很惊奇地问她花从哪儿来的,听说是女儿自己买的,难免有些失望。
晚上一然起来倒水喝,听见爸妈在房间里说话,妈妈说着:“老公,蒋诚那孩子,真的不要我家然然了?他真的在外面有女人了吗?”
陆大海说:“蒋诚是好,可他妈妈不行,我再也不想让然然去受王梅的气,你不要再想了,他们已经离婚了。”
一然在厨房倒水,大冷天的喝下一杯凉水,冷得她直哆嗦,这才发现自己的心是暖的,如果心是凉的,就不会感觉水冷。
离婚了,她早就离婚了,似乎所有人都认清这个事实,只有她自己。
一然笑了。
圣诞节后,再过几天就是元旦,高层们早就回国去了,公司里到处洋溢着节日的轻松气氛,鲜花照旧每天会送来办公室,但一然发现,白纪川手写的卡片变成了打印的,张扬的签名也消失了。这样一直连着好几天,直到元旦前,也没再看见手写卡片。
好像是突然失去耐心似的,又或许实在太忙了顾不上,一然觉得这是好事,等哪天他连花都懒得送了,就天下太平了。她和蒋诚五年的感情都在短短几个月里渐渐淡去,白纪川这点单相思,能支撑多久。
元旦的几天,一然都在图书馆度过,学霸薛清歌在杭州吃香的喝辣的,据说沾欢欢的光,他们得到了婆婆的收留,婆婆顺便大摆筵席邀请四方亲朋好友,终于像模像样地显摆了一下自己的儿媳妇和孙女。
清歌打电话问一然去不去玩,一然说她要准备考试,她可没有清歌那么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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