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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下毒,我也骗过他饮血河水,没想到他耿耿于怀,还要羞辱于我。”

在不周山上时,他便常常于玩闹中忆起旧事,起先他不愿记起,抛之脑后,后来久病寂寞,偶尔也和自己的蛇种丈夫抱怨,甚至偶尔生出几分幼稚,叫雪雪运用新学的词句来评价人家。

雪雪怎么说,雪雪学的不好,从前支支吾吾、吞吞吐吐,最后只能说出一句要打他的脑袋之类的话。

对他而言,世上什么东西的脑袋都脆弱,一巴掌拍碎了,就再也不会惹阿沅心烦了。

现在他已经聪明好多,闻言顿时很生气。

“我要打他的脑袋!”

宋沅捏一捏他的鼻梁,在雪雪面前没什么好装模作样的,“那你去打罢,笨蛇,远在天边呢,现在还说笨话。”

他以前就喜欢摸雪雪的脸蛋手臂和尾巴,冰凉光洁,手感尤其好,如今失而复得,更是不放过机会。

雪雪乖乖地任他摸脸,摸嘴唇,阿沅的手从前是握剑的,后来养了几年,玉白的指尖,却犹有一点儿粗粝。

喜欢被他抚摸。

鬼使神差的,下了山的人蛇张口,轻轻咬住了他的指头,虽说以他的牙口,这只算碰了一碰。

合该受人供奉的美貌面孔上,上瞧的漆黑眼睛里只余下单纯诚恳。

总归他是不以为耻的。

“欸。”

宋沅指尖一阵冰凉湿润,腰带里卡进什么柔软灵活的东西,一挑就将它挣开,他只得衣襟散开,微微瞠大双眼,轻轻松松被放倒了。

挑选异种做夫君的好处之一,便是腰间已经横着两只白手臂,倾倒时仍然不会落到地上去,还有柔韧光滑的鳞尾托颈。

“...做什么?”

这有什么好问的,可是雪雪也乖,明明已经将人拢住了,听了这句发哑的问,还以为这样不好,胳膊一收,将人揽抱起来,有点儿害羞地往里挪。

没读过几多书、没受过礼教的蛇,做那事都没有底气。

宋沅搭着他肩头,见他不答,仍然笑眯眯地,用一把低柔的嗓音把近在咫尺的白玉耳朵搔了搔:“做坏事,坏雪雪,朱衣门教的什么东西,圣人德行不教,宗门秘法不授...”

以为要挨骂,他的异种小丈夫连忙要撒上一娇,揽着他共赴床笫,蹭了蹭他的下巴,一时想将自己塞进他怀里去,好叫他不要拒绝自己,又摆出漂亮脸蛋上的忧郁,渴盼又收敛地让步道:“亲一亲......”

要按他的习性来,凡人只能称作有恶瘾,可这里到底不是雪山,不由得他昏天黑地地乱来。

不能胡来,那亲一亲也很好的,他让让步,阿沅就会心疼他,对他更好,这就是什么...以退为进罢。

宋沅哪里知道他这点小算盘,他从前光看见人蛇的尾巴就惊骇得要命,谁知道后来...

他仰面倒在榻上,眼睛还是弯弯的,抻手去捉雪雪腰下,皮肤与鳞尾相接的地方,那鳞片是没进去的,抚起来没有过渡,手感变化很是奇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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