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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宽慰地笑道:这可不像是你们卡利一脉粗暴的画风。
莽夫家也会出文化人。寄生体白服将透明雨伞收拢,短促的机械声吐露,雨伞化为一把锋利的激光刀。它的样式像是博物馆中挖掘出的90厘米细直刀,每一寸都透露出简约和残忍。
你很有趣。寄生体白服看向自己的右手,在利达的注视下,肉芽疯狂生长,车好指骨重新组成右手,一切恢复如初,以前受了什么伤吗?
他这句话擦着利达的脸颊而过,刀口快速杀向军雄的后腰。狭窄的空间中,根本无处可逃,暴力像龙卷风席卷了所有精密仪器。滴滴滴的警报声和满屏的红光中利达扛着自己的武器匣,翻身至地面。
军雄的武器匣是他们赖以生存的核心之一。
毫不夸张说,对面军雄有没有携带武器匣完全可以作为寄生体在战场逃跑与否的决定性因素!
寄生体白服挥舞着光刀,飞舞的铁片划伤军雄不多的衣物和脸颊。狼狈和鲜血像养料般灌输到寄生体白服的体内作为「处刑者」卡利亲自分裂出来的寄生体,他怎么可能没有点特殊癖好?
你知道「子母汤」吗?
利达不想知道。他心脏狂跳。昏暗中,寄生体的光刀每一次挥舞都成为武器匣引导的方向。整个深空机甲如今只能说败絮其中,利达看见不多亮起的指示表,倒吸一口气,我对口味重的东西不敢兴趣。
他将武器匣背在身后,旋转起身的一刻,顺势掰断寄生体白服砍过的两根冷凝管。寄生体白服一刀斩开那破碎的渣子,他飞扑过来,瞳孔中充斥了血腥的快乐。
明明出现在这里的人,应该是温九一。他快乐地逼近利达,你真的是他老师吗?
利达感觉到自己的腰几乎折在这里。
当然。他勾勾手,我这种足以当他雄父的老家伙可比小年轻好吃多了。
寄生体白服的刀扎入甲板,密封舱体传出泄气的嗤嗤声。哈哈。你真有趣。他拔出光刀,略有遗憾地说道:我还不想这么快杀掉你。会和我们聊天的有趣军雄不多了。
利达缓缓调整呼吸,他的武器匣变得空空如也,重量减轻之后,腰部的疼痛也减缓不少。
他们背后破碎玻璃上,显示出那颗投放生化导弹的星球正在被死亡气流吞没。交手短短十分钟内,大地上的葱绿和姹紫嫣红蜕变为诡异死黑,好像一个人失手将墨水滴落到清水中。
污染后,只能丢弃。
真可怕。寄生体白服透过破碎的蛛网看见这一幕,想到了七号对自己描述的「夕阳」,原本对此事还抱有怀疑的他,也燃烧起了猎杀的焦急感。
他飞舞着光刃,我不想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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