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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赵说:“这次还是因为境外一个古董掮客落网,才让我们掌握了一些证据,曹东海主要负责和买家、掮客联络,而疯三则在他的授意下,以跑运输为掩盖,经由鹭岛去国境线把货交给对方。”
“曹东海身形特征和任天真描述的那个高个男人像吗?”傅冬平心里些微有些紧张。
老赵点点头,“大体相似,据村民描述,曹东海五十多岁,个子比较高,轻微有点驼背。疯三已经死了,我们只有抓到曹东海,才能知道双榕村永历皇帝墓的具体方位,到时候可能还要请你这个建筑专家帮忙。”
傅冬平客气两句,紧接着问,“上回请你帮忙查十五年前那个命案,有结果吗?”
话说到这里,老赵忽然来了精神,“我正想跟你说这件事,我查过资料后发现,双榕村有一户姓任的人家,应该跟你说的任求实是远亲,我们去村里调查,任老汉告诉我们,任求实是他堂侄。”
“那就是说,任求实之前有可能去过村里,更有可能知道断肠崖非常险峻。”傅冬平思索着,俊朗双目渐渐变得狭长,目光深远。
老赵为人谨慎,从不轻易下结论,面对傅冬平猜测性的话语,他并不盲目附和,只是说:“这就不清楚了,但是我可以肯定的是,当年两名登山遇难者的尸体在十几天后找到,并且通知了家属认尸,由于尸体已经摔得四分五裂,警方只安排她辨认死者衣服,任求实的妻子在笔录上签字确认之后,警方同意将尸体火化后把骨灰给她带回去。”
“任求实已经死了,这一点我并不怀疑,我好奇的是他的死因,是意外还是……被人推下去的?”傅冬平知道,这才是任天真心里真正的隐痛,是她和母亲及继父间最大的隔阂。
老赵摇摇头,诡异一笑,“这恐怕是你那个天真小姑娘的猜想吧,这么多年她一直耿耿于怀。说实话,她有这个想法不奇怪,但我觉得,与其把精力放在这种查无对证的事情上,你们更应该好好关心一下她的精神状态。”
“难道真是她?”傅冬平惊叫。
他瞬间失态的表情被老赵尽收眼底,作为过来人,老赵很清楚,他对这件事难以接受,把事实摆到他面前,“我们去村里走访了村民,你被打伤那天,曹东海正好被乡里叫去开会,他有非常确凿的不在场证明。”
“她为什么打我……”傅冬平失神地喃喃自语。
“这就只有她自己清楚了,那个小姑娘心思很重,不简单。”老赵语重心长地说。
结束了和老赵的谈话,傅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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