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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警告你,不许占我的床,不然的话,回来大刑伺候。”任天真威胁地说。廖青又是一笑,很可爱地举手发誓,“我保证,绝不碰你的床。”
任天真正待说话,有人打电话给她。
“天真,星期六在海天一色有两场婚宴,你去不去?”
“去啊,一场给多少?”
“一场给两千,另一场一千五。”
“好,周六我中午过去。”
跟她通话的庄自明是生物系的研究生,打得一手好架子鼓,经常在校外接一些婚宴、生日宴上的演出活动,任天真跟他都是学校乐队的队员,因此他有演出的时候也会叫上任天真。
“毒草又约你去赶场了?”廖青故意把耳朵凑过去听任天真的电话。
“什么毒草,不要乱起外号。”
“又不是我起的,是那些本科生,追他追不到,就给他起了个外号叫毒草,独来独往,还有毒。”
“他每次跟我说话也不超过十句。”任天真说。
“听说他家条件不怎么好,是不是有点自卑啊?可我看他的气质拽拽的,又不像穷人家的孩子。”廖青八卦地问。这大概是全校女生都想知道的事。
“我哪知道,他又不会告诉我。”
第22章
第二天一早,凤凰山气象观测站的人派来一辆半新不旧的皮卡车接任天真。开车的人自称老徐,是气象观测站的工程师。
“徐工,真不好意思,让您亲自来接。”任天真坐上皮卡车,才发现这车不是一般的破。老徐笑笑,“站长安排的,说是鹭岛大学的研究生要去我们那里实习,让我接待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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