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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幼群和任求实都对她有意思,章幼群去美国留学后,曲霞嫁给了任求实。”
傅聿林回忆往事,傅冬平却越听越心惊,越听越觉得其中有阴谋,不难想象,如果任天真长大后得知这段关系,会对继父产生什么样的猜测和敌意。
“爸,您还记不记得,当年的云梦山之行是谁提议的?”傅冬平问到了事情的关键。
傅聿林回忆:“当时章幼群从美国留学回来,我们几个老同学为他接风,吃饭的时候有人提到毕业十周年纪念,章幼群说,不如组织一次旅行,重温大学时代五个人同游的回忆。”
傅冬平细细思索着,“那是谁先提到云梦山的呢?”
“是任求实,他说云梦山的土楼群很有特色,提议我们过去看一看,我们都很感兴趣,就说定了一起去。”
“那你们有没有去过鬼王村?”
“没有,我不知道什么鬼王村,我们去的是凌云峰和一柱天附近的土楼群,最后去的断肠崖,那里有古代留下来的悬棺,哪知道……唉……”傅聿林深深叹气。
至今他依然记得那个恐怖的晚上,两条年轻的生命在他眼前消失,事发后那几年,他经常梦见那晚的情形。
“任叔叔他们的尸体后来找到了吗?”
“十几天后才找到,摔得不成样子了,残肢还被野兽啃过,法医怎么拼都拼不齐,后来还是凭借衣服,才辨认出是他们两个。”
“云梦山还有野兽?”傅冬平顿时起疑。
“有啊,野猪、野狗什么的,这些年是没有了,那时候还有。”
“好的,爸爸,我都知道了,过几天我回去再跟您细说这件事。”傅冬平挂断了电话,拿着笔在纸上把几个当事人的关系图画了出来,思索着。
任天真在加油站加满一箱油后开车上山,一路都很顺利,到了流云驿站,把车钥匙交给白素后,回自己房间收拾行李,办理了退房手续。
“傅冬平怎么样了?伤得重吗?”白素站在柜台边问任天真。
“还好,颅内没有淤血,医生替他缝了七针,过些天拆了针线就会没事。”
“那就好。”
离开流云驿站,任天真独自背包下山,山间的雾气打湿了她的头发,到处都湿漉漉的,路线很熟悉,所以走起来也不算慢,很快就走了一半的路,身边偶尔也有游客经过,都是三五成群,像她这样形单影只的几乎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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