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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能和你按约离婚。”
顾渐歪过头,静静地看他,“什么原因?”
程希觉低头捏下鼻梁,神色深沉,“我母亲一直敦促我领养孩子。”
顾渐下意识瞥眼腹部,若无其事地等待下文。
程希觉仰起脸,低低叹息一声,“我并不想领养没有血缘关系的孩子,我和你结婚除了商业利益的牵扯,也想通过婚姻来拒绝我母亲插手我的生活。”
顾渐听得淡定,程希觉太聪明了,并且善于识人,断定顾渐和顾仁郁关系恶劣,不会主动联系顾仁郁确定事实。
确实如此,如果不是因为怀孕,不能拖到肚子显怀再谈离婚,顾渐是绝对不会联系顾仁郁的。
程希觉疲惫地揉几下额角,声音里透着万般无奈,“我个人的资历谈得上优良,如果办领养手续,审核轻而易举,但现在我们结婚了,你的履历上有些……缺憾,儿童福利机构不会批准你的履历领养孩子,这对我来说是一个拒绝我母亲的理由。”
最高明的瞎话不是混淆是非,而是混杂部分精挑细选的真相。
顾渐懒得辨别他是否故伎重施,直接问:“那我们什么时候能离婚?”
程希觉不悦地眯起眼,模棱两可地回答:“需要等到我什么时候能说服我母亲放弃领养这件事。”
说了等于没说,时间全在程希觉的掌握之中,只要他愿意,拖个十年八年都没问题。
顾渐摇摇头,冷淡地道:“不行,你不能违约。”
程希觉晓之以情不能打动他,只好动之以理,“协约解释权归我所有,我不承认这是违约。”
纯粹的强盗逻辑。
谈什么都可以,但离婚是不可能离婚的。
第23章
顾渐低头发笑,一侧嘴角的梨涡雪白甜冽,讲出的话却字字带刺:“没脸没皮这块我真是比不过程总。”
程希觉清楚不能逼得太紧,蹙眉说:“我会和我母亲交涉,将我们的婚姻期限如约履行。”
顿了一下,他的声音缓慢而发涩,“左右自己命运这件事上,你比我更有主动权,至少你可以选择是否答应联姻,但我别无选择,我的婚姻只是牌桌上的筹码,普通人最简单的快乐我永远无法拥有。”
顾渐没有同情心的,无动于衷地看着程希觉。
程希觉摘下精薄的眼镜,显得面容年轻英挺,颔首揉着眉心说:“我父母亦是如此,阿冽一生下来随母姓,因为我母亲不想她的孩子重蹈覆辙,他可以有自己的爱好事业,因为所爱结婚,而不是像我,成为这个庞大家族的奴隶。”
“你可以叛逃。”顾渐评价得毫无人情味。
程希觉自嘲地笑了下,向后仰靠着转椅,神态倦怠,“你不要觉得我无所不能,除了钱之外我一无所有,我也很想尽快离婚,但我办不到,我连这件事都无法满足你。”
如果是旁人,心都软成水了,程希觉平时稳如泰山,一派雍容闲雅,谁能想到这样金字塔尖的男人也有这么脆弱的一面,毫无保留地袒露心声,任谁听见都于心不忍。
顾渐没什么情绪,冷冷地催促:“所以,我要等多久才能离婚?”
示弱这招收效甚微,程希觉单手戴上眼镜,“我三天内给你答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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