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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曲子叫什么?沈汀寻想了八年也没有想出合适的名字,直到去年在廷尉府的垂花门外,曾经小小的人已然长成了大姑娘,幼时记忆短暂,倒是将他忘了个彻底,待她再一次问起那首曲子的名字时,他笃定了,呦呦鹿鸣,食野之苹,我有良人,鼓瑟吹笙......
那清雅的生活何尝不是他心中所愿,和佳人对饮吹笛,亭台流水,山野芬芳,终是笑着对她说出了‘鹿鸣调’三字,可那笨笨的姑娘什么也没觉察出来,什么也没有想起来......
一曲已罢,曾经欢脱愉悦的曲子愣是被他吹得哀怨戚戚,不由闭上眼睛感受着冷风的侵袭......
☆、闲聊
正月初五财神日,林高义憋闷了几天终是憋不住了,一大早就一个人骑着马的吧的吧的到了常定侯府,人还没进去,声音先传了进来:“黑难!黑难!”
秦白易在校场闻声,收了手中的银/枪,接过宋澄递来的茶水喝了口,转身出了院子,看着衣裳鲜亮的人道:“大清早的干嘛呀!”
林高义一见秦白易一副刚练完武还流着汗热气腾腾的样子,弯着双眼睛笑道:“你在这里啊,我在偏院找了你半天了!”
秦白易一边接过宋澄递来的毛巾擦着额角,一边道:“有事吗?”
“没事就不能找你啦。”
“嘿!我说你皮痒了是吧,没事我可送客了啊。”
“别啊,我这不是在府里都快闷死了吗!就想来找你玩玩。”
“你哥呢?”
“我哥他那人你也知道,他可没工夫和我玩,这几天他天天往丞相府跑,忙着呢!”
秦白易在一旁的石凳上坐下道:“人家过年都在家里待着,你倒好,天天想着往外头溜,就是欠收拾。”
林高义瞄了一眼他身侧眉清目秀的宋澄道:“这孩子哪来的?模样长的倒是和承欢馆的小倌有的一比。”说着抬手就要去摸宋澄的脸,吓得宋澄脸都绿了。
秦白易一把将他的爪子拍开道:“什么乌七八糟的,这孩子是跟着我从西北战场回来的,尊重着点!”秦白易见他还盯着宋澄,伸肘顶了他一下:“和你说话呢!听到了吗?”
“啊?......哦!听到了!尊重着呢。”林高义看着那粉面小生只觉得好看的紧,此时又被他盯得红了脸,一双耳朵露着淡淡的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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